眼,闵惟秀了然的眨了眨眼睛,分开了一条路来,同姜砚之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拐角处。
……
“就是这里了吧?”
闵惟秀同姜砚之走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宅院门口,这门上写着六仙居三个大字。
“正是这里。三大王,那河里捞出来的尸体,当真是左脚受过伤么?我家大郎以前,有一次打马球,伤的就是左腿……这这……唉,侯爷的儿子,二郎早逝,只留下了薇娘一个女儿,这次大郎又……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两次,实在是……”
那前头引路的人,正是承恩侯府杜家的管家。
这六仙居,便是杜海同诗会的人,一道儿吟诗作对,经常留宿的地方。
姜砚之没有接嘴,直接领着闵惟秀跟着那杜管家进了院子里,才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不同之处。
这北地的宅院,多是大气磅礴,不像这里,曲径通幽,一个转身便是一景,处处是山,眼眼是壁,全是南派风格。
奇形怪状的石头,更是多不胜举。
说句难听的话,这屋子若是进了贼,那走到天明也未必走得出去。
闵惟秀心中暗自吐糟,把屋子修得跟他们的鬼屋一样,就是风雅啦?
在主院的中间,站着五个人,正是同那杜海常在一处儿玩的其他几个老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