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打开,狱卒瞧见姜砚之同张仵作来了,这才从腰间取了钥匙,开了门。
姜砚之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说道,“没有想到,你也喜欢槐花酿。”
那狱卒开门的手一顿,讪讪的笑了笑,“昨儿个那曹氏问小的要了笔墨纸砚,说是要写些东西。小的瞧她可怜,便取了些来,没有想到,她写的竟然是遗书,畏罪自杀了。”
姜砚之看了看桌子上的遗书,皱了皱眉头,“谁说曹氏是自杀的?你是推官,还是我是推官?”
“这有遗书都不是自杀?”
姜砚之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一个爱自己爱得要命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自杀?还是选择这么痛苦的自焚?连房契都能够造假,别说遗书了……有些人,尽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事情呢!”
正说话间,昨日来寻姜砚之的那人跑了过来,急急忙忙的说道,“大王大王,我把张中抓来了。他昨儿个夜里便抹黑进了城,也没有归家,直接住在了这开封府中呢!”
闵惟秀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一头乱发,睡眼惺忪的中年男子。
他揉着眼睛,看上去有些找不着北,裤腿高高的勒起,上面还糊了几块泥巴,好似刚刚下了田一样。
“就吃朝食了么?我还没有刷牙!”张中眯着眼,看了看,浑浑噩噩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