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什么,为什么你都看不到呢?”
太子摇了摇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你是你,我是我。你的心中自有一杆秤,我的心中也自有一把尺。这大陈,打一开始就歪了,而我歪不了。所以命中注定,我是做不了这大陈国的太子的。”
“我为人子,已经努力过了。爹娘叫我娶谁,我便娶谁,幕僚说招募谁好,我便细心的招募谁……可是终究是太累了。事到如今,我只忧心会连累了你同阿娘。”
“尤其是阿娘,她原本不得阿爹宠爱,我又这样……日后怕是日子艰难。还有砚之你,以前闹出了什么烂摊子,有大兄在前头帮你顶着……日后你成家立业了,便全得靠自己个了。”
“你二哥是个宽仁的,你虽然同他不亲近,但是也没有得罪过他。父亲只得我们兄弟三人,我不成了,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兄弟,便是看在脸面上,也不会待你刻薄的,免得日后史书上说起来不好听。”
“是以,你不也不用太过忧心……我府上那些人,无端受了牵连,日后要多靠你照拂。”
姜砚之见他犹如交代后事一般,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兄!”
太子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大兄不能照拂你,却还得厚着脸皮,求你最后一件事。我们回京的时候,会路过东阳的家乡,我想悄悄的去看上一眼,看他已经到了,便安心了。此处一别,便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