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了。”
姜砚之往后跳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不是我阿爹!我阿爹从来都是大吼一声,姜砚之!”
砚儿?你咋不叫之儿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官家差点没被他气死,白了他一眼,“姜砚之,你反了天了,我不是你爹,谁是你爹!”
姜砚之瞧着他隐隐约约暴起的青筋,拍了拍胸口,“你是我爹!阿爹你知道的,我能瞧见妖魔鬼怪的,还以为是哪个讨嫌鬼,装成我爹的样子来骗我。你说话怪怪的,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官家一听,不由得心酸起来,从小到大,姜砚之都调皮捣蛋的,见面多是斥责,这孩子这么些年吃苦了。
“你这孩子,受苦了,你瞧,都瘦了!”官家鼻头一酸,伸出手来,一把拉起了姜砚之的手。
捏了捏,这白嫩嫩的,跟大猪蹄子似的,实在是对不住他说的那个瘦字。
姜砚之又是一惊,他爹莫不是丹药吃多了,不正常了啊!
“阿爹啊,我听闻有番人用琉璃磨镜,老者戴在眼睛上,能目光如注,看清真相……”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瘦啊,不可能大家伙儿都瞎了,只能是他阿爹瞎了。
官家对着姜砚之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咆哮道:“姜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