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殊途,你莫要执迷不悟,快些投胎去罢。”
张俭笑了笑,“你是三大王,我见过你。”
他说着,抖出了一张婚书,“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闵惟丹必须嫁给我,别说大理寺了,就算是到了官家面前,到了阎王面前,也只能如此。”
姜砚之面色一沉,轻轻喊了一声,“惟秀。”
闵惟秀正看得有趣,听到他这么一叫,颇有一种关门,放狗的既视感。
但是嘴上嫌弃,手中已经抓起狼牙棒,就朝着那张俭劈过去。
“得罪了,虽然你可怜,但是也不能随便害人吧。”
那张俭闪得虽然快,但是哪里有闵惟秀的狼牙棒快,一下子就被打在了胳膊上。
闵惟秀感受着手中的重量,皱了皱眉头,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些迎亲的纸人,见闵惟秀凶悍,也都畏畏缩缩的动起手来,他们像是真长了眼睛一般,全都朝着姜砚之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冲过去。
这些人到底是纸糊的,便是姜砚之,出几个小拳拳也能把他们打得缺胳膊少腿的。
闵惟秀见他能够应付,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情想起了姜砚之给她的那些鬼画符,她胡乱的抽了一张,啪的一下,拍在了张俭的身上。
那张俭顿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而那些纸人,都像是瞬间失去了控制的术法一般,瘫倒在地,显露出破破烂烂的纸人模样。
闵惟秀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武艺高强就是好啊,便是打鬼也像是切菜一般。
她想着,拍了那张俭一下,顿时脸色一变,大呼道:“不好,中计了,闵惟青呢?她怎么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