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单食过青盐?”
皇帝摇了摇头。
“朕从未食过!”
太医院院首的嘴角带起了一抹笑。
“青盐虽是提炼过的,却也还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苦。”
“盐的毒主要就是从这来的。”
“此盐应该是无毒的,至于其他”
太医院院首沉吟了一下。
“推行给天下百姓不是小事,且等臣找两个死囚吃上一段时间再说!”
“爱卿说的是,如今海盐还未产出太多,先试试,待确认无毒后,推行正好。”
“老臣先恭贺陛下,得此祥瑞!”
太医院院首先众臣一步恭贺皇帝。
“恭贺陛下,得此祥瑞!”
群臣附和,皇帝大笑起来,后将目光落在了贾赦身上。
“恩侯,朕得谢谢你。”
“若不是你,朕也不能解了大楚少盐的困境。”
“陛下谬赞!”
“一切皆都是陛下自己心系百姓的缘故。”
贾赦直起腰后,又将腰弯了下去,对着皇帝便就是一记响亮的马屁。
皇帝被夸的龙颜大悦。
“你是个会办事,会说话的。”
“说来你这爵位,当年降的实在是有些太过。”
“你本该世袭侯爵才是,可因义忠太子之故,连降三级,从侯爵硬生生的降成了一等将军。”
“伱可有怨?”
贾赦有些沉默,说不怨恨是假的。
贾赦对着皇帝点了点头。
“有怨,怨恨那些奸臣小人,冤枉好人。”
“好在圣上他醒悟过来,不再被那些个奸臣迷惑,更是着手调查起来。”
“好!”
皇帝朝着贾赦点了点头。
“义忠皇兄之事已被查清,乃是被人冤枉所致。”
“你的爵位也该恢复了,委屈你了,恩侯。”
皇帝安慰贾赦,贾赦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可不,委屈死他了。
原贾赦能在家里混的那么惨,很大程度就是这个的原因。
尤其是贾母,这个娘当的是真不心疼孩子。
本这事便就是他贾赦心里的一根刺,你倒好,一起口角就提。
每次提完,难受的这贾赦晚上觉都睡不着。
现在好了,他贾赦的爵位要恢复了。
贾赦对着皇帝跪下。
“臣谢陛下隆恩!”
贾赦的脑袋磕了下去,皇帝微微点头。
“起来吧,恩侯。”
“这本就是你应得的,荣国公忠肝义胆,为保父皇,中箭留下病根,不治身亡。”
“此事父皇一直记着,只是有小人挑拨,才造成了父皇如此薄待荣国府。”
“还请你莫要怨恨,继续为大楚效力。”
贾赦再次对着皇帝一礼。
“陛下多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臣家自祖辈便就饱受皇恩,何谈怨恨一事,更何况误会已经解开,臣父的冤屈也得到了洗刷。”
“要恨,臣只会恨那些乱臣贼子。”
皇帝的头点了点。
听着这君臣一唱一和的话,李不辱快要将一口老牙咬碎。
有本事就指名道姓的骂呀。
徐正清偷偷的瞟了一眼这老头子,发现这老头子的胡子都快被气的竖起来了。
活该!
徐正清在心里暗骂一声,让你不干人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太监的声音响起。
“臣有本要奏!”
“臣要弹劾吏部侍郎甄应祥私德有亏,同其兄嫂苟合,生下孽女!”
这才是应该说的。
众臣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
“朕已知晓,甄应祥自觉无颜再居高位,已递交辞呈于朕前。”
皇帝这是在袒护他?
贾赦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应该呀,皇帝都将甄家恨成什么样了。
这甄应祥身为甄太妃的亲哥哥,皇帝应该恨屋及乌,怎么就这么轻飘飘的放了?
不对,那甄应祥定是与皇帝做什么交易。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张明德的声音再次响起。
贾赦出了皇宫,坐着马车离开。
一直到了荣国府。
荣国府,还未到的义忠亲王派人给贾赦送了一堆东西。
东西被抬到了贾母的院子,邢夫人问讯赶来,和贾母拉扯起来。
“老太太,这东西咱们不能收!”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