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再次将目光转向贾母的一根人参。
还是那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贾赦不稀罕。
“拿下去,给昨夜昨夜”
贾赦神色有些尴尬,他好像把昨夜那个姨娘的名字给忘了。
太尴尬了,自己女人的名字,竟然记不住。
贾赦有些心虚的看向林之孝,林之孝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才是大老爷,大老爷睡女人从不记名字。
也有一种可能是他多的记不住。
“老爷说的是枣姨娘吧?”
这是什么破名字,贾赦点了点头。
“就是昨天晚上那个。”
“那便就是枣姨娘。”
“你将这人参给枣送去,昨天她也累着了,让她补补。”
“是!”
林之孝捧着贾母送来的人参走到了门口,贾赦又将他叫住。
“老爷!”
枣实在是太难听,听着就像是村口某个大妈的名字。
贾赦沉吟了一会道:“给她改个名字,以后就叫沉涵吧。”
“是,老爷,我现在便就去同沉涵姨娘说。”
贾赦微微颔首,示意林之孝可以滚了。
脱了衣服的贾赦索性将病装到底,又躺回了床上,与此同时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吏部请假,争取明天也不去了。
这个逼班,他是一点都不想上。
鸳鸯回了贾母的院子。
“老大收了吗?”
贾母轻飘飘的声音传入鸳鸯的耳中。
鸳鸯朝着贾母一礼。
“已经收了老太太!”
贾母又再次问道:“老大是真的病了?”
“这鸳鸯看不出,可太医是开了药走的,估计是真的病了。”
听到这,贾母便就没再多问。
鸳鸯看向贾母。
“老太太可是想去瞧瞧大老爷?”
鸳鸯看出贾母心思,主动开口给贾母递台阶。
贾母是想去的。
从她能让人给贾赦送东西,就足以看出她已经有了想要挽回贾赦的心思。
贾母将目光落在鸳鸯身上。
“不去了,老大怕是因为之前朝堂的事,不想看见我。”
这说对了,贾赦确实不想看见你。
准确的说,他不想看见虚情假意,看多了他会忍不住发疯撕人的。
鸳鸯继续劝说。
因为她已经看出贾母想去的意思。
贾母瞧着她,心里觉得鸳鸯说的很对,母子间哪有隔夜仇,过去之后也就过去了。
想到这,贾母从榻上站了起来。
“那便就去看看老大吧,这么些年,我也确实太过忽略,偏心于他,从而让他受了不少的委屈。”
贾母说去便去。
荣国府的府门外,皇帝坐着马车到了这里。
马车的周围围有不少的护卫,好奇的百姓纷纷对着马车侧目。
张明德从马车上下来,直直的走到荣国府门子前。
门子懒懒散散的扫向张明德,却见张明德一身锦衣,瞬间精神起来。
“我家主人要见你家将军,进去通报吧!”
听见张明德傲气的声音,门子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人是谁,竟然敢在荣国府面前如此傲气。
不知道这府里的是陛下红人,身居京营副节度使的一等将军贾赦吗?
被捧惯了的门子想要借机发作,却见张明德中年的模样,下巴却没有胡须。
更关键的是,他刚刚说话的时候,声音中透着一股阴冷奸细之气。
这不会是个太监吧。
门子瞬间瞪大了眼睛。
“请问先生家的主人是谁?”
“是伱问不得的人,还不快去!”
张明德的声音拔高了点,明白是什么人的门子马不停蹄的开始往府里跑。
望着门子慌里慌张的背影,张明德不住的摇头。
而后回去,对着马车内的皇帝说了一声。
皇帝点了点头。
此时林之孝已经接到了信,门子慌慌张张的同林之孝说了外面来人的情况。
而只是简单询问,林之孝便就知道是谁要来。
立马去找贾赦。
“老爷,陛下来了!”
“什么?”
贾赦大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陛下怎么来了荣国府?”
“老爷快穿衣服吧,估计这次陛下是微服私访到了咱家。”
没有回话的林之孝给贾赦穿衣服收拾。
收拾完的贾赦马不停蹄的准备去迎接皇帝,然此时皇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