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对他不感兴趣吗?”
云华循声望去,看清来人后唇角微勾:“怎么?你想知道?”
不远处,权无负牵马走来:“长公主真是艳福不浅,简简单单一句话帮丞相解决了难题,马上就得到了高质量面首。”
云华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在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上来回打量:
“权公使以后走路可要小心喔,已经不止一次撞到我心上了。”
说完,转身朝府中走去。
权无负将马绳交给迎上来的小厮,不紧不慢地一起朝后院走去。
来到房内,云华拿起琉璃器皿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
“其实那卫借挺好看的,身材也纤细,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权无负坐在云华身边,不客气地倒了杯热茶:“公主觉得那面首好看?那臣呢?”
云华以手支额,认真观赏面前这张混血俊脸:
“你......眼睛很大,鼻梁很挺,棱角分明,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
“就是什么?”
“我觉得嘴不好看。”
权无负闻言抬手抚上性感的嘴唇,很疑惑:“真的没有那个面首好看?”
云华认真地点头:“嗯,因为你的嘴唇没有贴在我的脸上。”
“呵......”反应过来的权无负无奈地摇头,“公主最近休息不好吗?”
云华轻轻抿着葡萄酒:“怎么这么问?”
“臣早就到了相府,等了很久才见您从马车上下来。”
云华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红汁舔下:
“从你府上回来后就总犯困,你肯定要说我熬夜了,其实我是为你所困!最近有点想你,最远也是。
至于今天在相府门口为何迟迟没有下车,是因为我在补眠,昨晚没睡好,都怪被子太薄,没压住想你的心。”
权无负笑着从袖袋中拿出手帕,轻柔地擦去她嘴角残留的酒液:
“公主平时和面首们也是这样说话的?不然他们怎么都对您那么死心塌地?”
云华握住帮自己擦拭的手,眼睛特别亮:“怎么?吃醋了?权公使,你不要忘了,我们俩只是唇友谊,你管得有点多哦!”
“纯友谊吗?只是纯友谊吗?”权无负慢慢收回手,无意识地重复了两遍。
云华把权无负受伤的表情看在眼里,一边轻抿美酒,一边在心中感叹:
真是麻雀吃了蟋蟀,雀食帅。这颜值太奇怪了,一会儿高,一会儿更高,简直没天理。
云华在桌下脱掉鞋子,翘起一只脚,挑逗地碰向权无负的小腿。
处在自我怀疑中的权无负扭过头来,发现美丽的人儿正在一脸坏笑,刚想说话,就感觉桌下那只脚已经不再满足于只在小腿处逡巡。
“公主......”
“其实你不需要和那些面首比,你很完美,非常完美,完美到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魅力。如果一定要说还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缺点我。”
“公主?”权无负有点懵,明明他能感受到云华对他感兴趣,可是每当想要确认的时候,却得不到答案,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云华拿起冰块中的器皿,倒了杯冰镇的葡萄酒推过去。
权无负看了一眼带着寒霜的酒杯:“公主,臣......不能喝凉的。”
“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能喝凉的?宫寒吗?啊......不对,丁寒,是丁寒吗?”
说着,桌下那只玉足已经来到大腿处,在大腿外侧和内侧来回穿梭挑逗。
权无负放在桌上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额头上青色的血管十分明显。
就在淘气的玉足马上就要来到身体的中心处时,权无负再也忍受不住地夹紧双腿,想借此阻挡进一步的撩拨。
云华也不急,心情很好地提醒:“权公使,你的脸红了,是太热了吗?”
权无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
“公主,天色已晚,臣先走了。”
说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起身朝外走。
云华脚下灵活地一勾,便将那高大的男人带倒,她随即站起身,顺势将男人压倒在一边的卧榻上。
被压在卧榻上的男人快速地呼吸,想起身,却被腰上坐着的美人压得动弹不得。
“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
云华勾起他的下颌:“你对我无礼的时候难道全忘了吗?这会儿倒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权公使,这是不公平的哦。”
云华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男人性感的嘴唇:“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脸红红的样子,更喜欢你气喘吁吁的样子。
从你府上回来后,我就一直好想你,好想抱着你咬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