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宁愿算选择其他方式,但最后还是觉得必须要完全包围列宁格勒,而不是单纯的攻下她,这座战略要地,独一无二的城市以列宁的名字命名,作为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和苏维埃俄国所谓的国际共运的标志而存在。既然她离我们如此之近,那帝国可就不客气了,元首也许已经想好了以后的名字,让时间倒流,伏尔加格勒,圣彼得堡还是彼得格勒.....
哈哈哈.....(场下的笑声)
当然,帝国向来都很谨慎,这一次也不例外。名字并不是最重要的,战略位置才是,配合帝国的盟友——曼纳海姆元帅的芬兰军队,我们可以完全切断芬兰湾,那么从彼得大帝大北方战争,甚至更早的时候,俄国人一直梦寐以求并为之奋斗的波罗的海,以及所谓的不冻港将会不复存在!
包围那里,饿死那里的所有人!时间将不会是问题,这座城市不可能熬过冬天。俄罗斯的冬季和饥荒会将十月革命的摇篮变成活生生的人间地狱!那里的人民在1918年选择支持布尔什维克,那他们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刺啦,刺啦......”
“要命呢,又坏了。”一名德军士兵拍打着收音机,但无论怎么调试,收音机里还是只有简单的赫兹音而不是戈培尔的演讲。
“别拍了,给我关掉,吵死了。”瓦格纳中尉伸手关闭了收音机,十几名德军士兵坐满了房屋。她们按计划从城南攻入,但苏联人的机动部队成功填补了空缺,她们必须一条街一条街地清理苏联人,甚至是房屋间的争夺,缓慢残酷的巷战,每一座屋子,每一个街垒都是碉堡。苏联人就在她们对面的房屋里,不到50米宽的巷子里面堆满了尸体。
“我们必须警惕苏联人,鬼知道他们会耍什么花招!会不会是小部队突袭。”
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座房屋那是四处漏风,南面的墙壁上被炮弹打出一个大洞,一些零零散散的雪花飘进来。
“好一个小部队。”
“你说什么?丽塔。”
“对面房屋的苏联人怎么都有几百号,我们就只剩64人了。对了,长官,这个给你留着吧,在这个房子后面的。”丽塔中士说着扔出一个空罐头,里面全都是阵亡士兵的狗牌。“房子前面还有好几个,艾丽卡不敢去拿,苏联人盯的太死了。我们从维亚济马出发的时候有120多人,克里沃舍伊诺打一仗,兹维尼戈罗德打一仗。晒色,死了一半了,也不是一直在前线打,但增员却一点都没有,没有增员,突破简直就是做梦。真的,阿秋!第7装甲师在法国阿拉斯被英国佬击溃的时候也....呃...也没这么惨。对不起,长官,一冷就容易口吃。”
“振作起来,帝国的士兵们,战斗还没有结束。”
“好消息是,我们至少从苏联人手里抢到了几个炉子,可以烧....啊....阿秋....柴火!该死!”艾丽卡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往火炉里堆柴火。
“哼,你只是冷,至少还没死。”
“那倒也是。”
瓦格纳决定不管她,从包里掏出几根烟,扔给了坐在丽塔旁的费舍尔姐妹。
“恭喜你们啊,小子,还活着,抽根烟吧。”
“我从不抽烟的,长官。”
“哒哒哒,哒哒哒!”熟悉的枪声响起,有情况!不用提醒德军士兵们赶紧起身占据掩体,原来是北面隔壁连的房屋里的士兵开火了。对面的苏联人也叮叮当当地在占据的屋子里回击。
“怎么了,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
“苏联人似乎想去救她们的伤员,长官。”
“哼,隔壁连的那些新兵蛋子也就会这样乱开枪了。”
“艾丽卡你先闭嘴!”
“有人会俄语吗?丽塔,你班上的那个芬兰人呢?”
“在克里沃舍伊诺被炮弹炸伤了,现在还在战地医院,中尉。”
“真是混蛋!没有铭牌,阵亡的士兵就只能被判断为失踪,而她的家人绝对会等他的孩子等到死的那一天。”
“我.....我会,长官,我英文不好,应付考试在学校学过一点俄文,最基础的。”坐在一旁的索菲亚举起了手,接着说了几个俄文的日常词语。
“好样的,不愧是大城市的孩子,不像我们这些南德乡下佬,你去问一问那些苏联人,能不能暂时停战,把下面伤员搬回来,还有铭牌。”
“可和敌军交流是违规行为,长官,要是被安洁莉卡少校知道的话.......”
“闭嘴,索菲亚.基恩.费舍尔!晒色!你真是个傻瓜,笨蛋。”
“可,可我只是告诉您军规罢了。”索菲亚被瓦格纳的反应吓了一跳,非常的委屈。
“军规?在这里恐怕只有死人才会理会这些东西。索菲亚。”丽塔无奈地说着,捡起地上的烟,就着火炉里燃烧的木头给烟点上火。
“把白抹布绑在木棍上,或者枪上,去和苏联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