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了李锦的预期。
谢逊是王家子嗣~?!
等一下,那他和王迎美?
嘶~倒吸一口凉气,李锦看向一边的张知府。
张玺善嘴巴抽动着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的老师就是王家现任的家主王世忠,初闻这种丑闻,第一时间在心底就是拒绝相信。
且不管李锦这边如何吃瓜,庭院中的谢逊似乎因为终于抖露了心底最大的秘密,便如同开闸泄洪一般,竟然开始滔滔不绝的和“刘大力”倾诉起来了。
“母亲本是秦淮画舫上的红牌舞姬,被王世忠看上后赎买进了王家做妾。可王家的大公子,王迎楚这个畜生,竟然也觊觎母亲的美色,十五岁时便趁王世忠出门之时强占了我的母亲。待发现我母亲怀有身孕,又害怕被王世忠责罚,竟然把我母亲诓骗到秦淮河上,打晕了之后又把她推下了河!”
“我母亲在河里漂了一天,才被一对渔民夫妇所救。”
“生下我后,母亲便改了名字,以谢梅之名将我养大。”
“我知道母亲为了将我养大,吃了无数的辛苦。但我呢?一个从小没有父亲的孩子,要受多少白眼,承受多少欺凌?每次我被人打的满身伤痕跑回家问她我的父亲是谁,就只能换来她的沉默和眼泪。”
看着眼前的“刘大力”,谢逊眼神复杂,“当初母亲委身与你,恐怕大半的心思也是想着你能护着我,让我不再受人欺辱。你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我很感激你。”
摇了摇头,谢逊继续说道,“在我16岁时,她终于告诉了我的身世,可笑的是,她竟然说不清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很可笑吧?王世忠和王迎楚这一对王家父子,都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竟然是金陵王氏的人,而且是主脉的子嗣,但却是一个永远也不可能被认可的野种。”
“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了决心,我要报复王家,不仅为了母亲,更为了我自己。”
“可以我的能力要报复王家,从何谈起?我明白,就算是中了状元,想对付王家,恐怕也是蚍蜉撼树罢了。”
“后来,我想通了,找到了一个向王家复仇的办法。”
“我这个野种,可以帮王家多生几个野种出来!”,谢逊的五官扭曲着又开始咆哮起来。
“我接近王迎美,这个王世忠的小女儿,不知道是我妹妹还是我姑姑的世家娇女,就是要看看她能生出来什么样的孩子。”
“不仅如此,刘叔,你知道么?你告诉我的那个魂藤酸枣粉的方子,我已经做成了。那可真是个好东西。”
谢逊俊朗的五官露出变态般的神情,忽然大笑了起来。
“王迎楚的老婆,我也睡过了,听迎美说,她嫂子最近好像也有喜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种,哈哈哈哈。”
“王迎楚的女儿,也不知道是我的侄女还是妹妹,如今也在我的府上,我本来打算今晚上就和她共赴巫山。只可惜好像是我出了点岔子。不过没关系,早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如果王迎楚的老婆,女儿,妹妹,都能生下我的孩子,那场景该有多美妙啊?你说呢?刘叔?”
看着逐渐癫狂的谢逊,刘大力的脸上逐渐陷入了困惑。。
阁楼之上,李锦有些后悔整了这么一出了。
尼玛的有点过于变态了吧~这是什么十八禁黑深残剧情啊?
身边被拉过来作见证的张玺善浑身颤抖,嘴巴里喃喃的听不清在嘟囔着什么,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就昏了过去。
卧槽,该不会气的中风了吧~
张玺善的贴身心腹,也是知府衙门的皂吏班头张浩,已经扶住了府尊的身子,慌忙检查自家老爷的情况。
李锦也是赶紧上前查看。
谢逊肯定要死的,但这过程里如果气死了一个知府,那可就说不清了。
毕竟张玺善是被自己半强迫的裹挟来的锦衣卫。
手指搭在张玺善的手腕上,胃土天仓的灵力缓缓渡去。
发现张玺善气血平稳,一丝灵力在张玺善的经脉里走了一圈畅通无阻。
这老毕登在装晕!
妈的,想撇清自己?门也没有!
“琳琅,快取个盆来。张大人气血淤堵,我亲自来给张大人放放血,疏通下血管。”
“啊?”,琳琅一愣,心说你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
那边张玺善一听这个北方来的年轻悍将要给自己放血,当即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长音,“额~~~~~”,然后就睁开了眼睛,“本官无事了。”
“真没事了吗?张大人?”,李锦的锟铻刀已经握在了手中。
张玺善瞥了一眼李锦手中的刀,眼角抽了抽,又做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李千户,还是先料理了谢逊这个孽畜吧。只是那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