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台绕到大树后面,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拿出小陆准备放水。
下一秒就差点尿了裤子。
一片漆黑的天空变的昏黄,像是阴云密布的黄昏,眼前空旷幽寂的山谷突兀的出现了一片房屋。
更重要的,自己哪来当做遮掩物的大树周围,坐着四五个中年村妇,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陆九台挑战了人类极限,硬生生止住了快要喷涌而出的液体,极度痛苦的在妇人的目光里提上了裤子。
“什么鬼啊。。。。。”
几个妇人只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目光呆滞,但却始终盯着陆九台。
陆九台捏着裤腰带,只觉得裤裆里好像有一点点湿,也不管这几个树下的妇人是什么鬼东西,只想找个地方继续脱裤子。。
陆九台一动,没想到几个妇人竟是同时起身。
陆九台也不管她们,提着裤子朝前跑,那几个妇人真的跟着跑起来。
“你妈的,人有三急,你们就算是鬼也不能不让劳资尿尿啊!”,腹中鼓胀难忍,陆九台不敢大步奔跑,一边小碎步倒腾着一边目光在寻找能甩开这几个鬼东西的地方。
幸好那几个行为诡异的妇人速度倒真像是普通的村妇,陆九台倒是没有被追上。
窜出去一段路,路过一个石头房,脚下道路一个转弯,拐过去一手扶着墙,陆九台实在忍不住了,扯开没有系好的腰带,豁出去了,放水再说。
哗啦啦的水声激荡,陆九台一阵酥爽,得到了释放的男人身体忍不住抖了两下,然而一阵阵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
眨眼间,四个妇人已经默默无声的围住了墙边的陆九台。
“爱咋咋地吧,让劳资爽完再说。”,老陆已经自暴自弃了,干脆假装看不到这几个妇人,该干嘛干嘛。。
噗。
一杆长枪破空而来,钉在陆九台身后的地面,四个围住陆九台的妇人里其中一个被长枪贯穿,化成一片齑粉消散在空中。
陆九台目瞪口呆,扭头看去,前方数十步外,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乐呵呵的看着自己。
少年一身黑衣劲装,亦步亦趋朝着自己走来,剩余的三个面无表情的诡异妇人看着少年走来竟是转身后退而去。
等到少年走近,陆九台才看清少年样貌,面容清瘦,一双眼睛目光如炬,手中提着一只还在扑腾的山鸡。
少年上下打量着已经系好裤子腰带的陆九台,伸手拔出地上插着的长枪握在手中,言简意赅,“跟我走。”
至少是帮自己解了围,陆九台没有拒绝,一边跟在少年身后,开口询问,“不知小哥是?”
是什么?其实陆九台没想好台词,是人是鬼,是神仙是妖怪?
少年扭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放心,我和义父都是人。“
“义父?”,陆九台重复着少年的话。
少年只是笑笑,没有搭茬。
在昏黄的光线一路前行,路过数间石头房子,房子里都是昏暗一片,但影影绰绰的都有人影晃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窗子后面盯着少年和陆九台。
少年不时侧头扫视,那些目光就慌忙避开,把身影缩进屋内的阴影中。
来到街角一处带着小院的房屋外,陆九台看到屋内有烛光闪亮,便知道里面大概就是少年所说的义父了。
少年直接推门而入,在院门口就喊道,“义父,孩儿回来了。”
一个高瘦男子应声推开房门走出来,三十多岁的样子,面色土黄,下巴上一圈胡须也带着淡淡黄色好像营养不良的样子,一双虎目,身高接近一米九,比陆九台还要略高一些。
“咦?”,被少年称作义父的男子打量着陆九台,“又有人闯入这鬼蜮了?”
少年扬起手中的山鸡,“义父,孩儿抓到一只闯进来的山鸡,今晚可以吃顿好的。”
“你自去收拾。”,男子挥挥手让少年去杀鸡,饶有兴趣的看着陆九台,“这位兄弟是哪里人,如何闯进这里?”
陆九台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汉子是什么人,不敢全盘脱出,只说自己是永平府的举子,路过此地,只是在树后面撒尿,再抬头就到了这里了。
“阁下是为何身在这宫家庄的?”,陆九台看着眼前的汉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心里起了些防备。
汉子一怔,“哦,这里是叫宫家庄么?俺是带着孩子要去辽东投奔大帅府,准备在军中谋个出生,前些日子路过此地,见到有村庄便想进来讨一口水喝,没想到进来后才发现此地竟是个鬼蜮,想出去却找不到路了,困在此地已经三天了。”
“鬼蜮?”,陆九台下意识问道。
汉子答道,“没错,就是恶鬼滋生的鬼蜮。”
“此地有恶鬼?你和那孩子在这里困了三天,见到恶鬼了么?”
汉子有些丧气,“能见到倒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