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宅院的事情暂时解决。
从陆九台那里拿了些银票,等天亮让宋明明去把买院子的钱交了。
李锦自己的钱已经花光了,有陆九台这么个狗大户不用白不用。找些做泥瓦工的准备把整个院子里的房子,全部推倒,按照李锦所画的图纸做成一个前院是澡堂,后院是一排小包厢的洗浴中心。再等宋明明把高丽女奴送来,就可以开业了。
嗯,那些高丽女子,李锦要亲自培训一下。
教她们什么叫捏脚,什么叫采耳,什么叫精油开背,以及大保健。
此刻是午后时分,永平府城外七八里的一座山丘之上,道路两边山林密布,偶尔几块缓坡平地种了些果蔬。
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是艳阳高照,现在阴云密布,走在这密林之中有些压抑。
还是昨夜里琳琅提醒,李锦这才想到来这个安化寺看看,一行三人换了便装。
李锦一幅公子打扮,琳琅扮作侍女,陆九台扮作护卫随从,可惜怎么看都像是个泼皮无赖。
上山之路上还有泉流溪水,从边上路过时还能看到银鱼游过。
噗。小银鱼已经被利爪捞起,变成了大红的点心。
来到山丘顶部,绕过一片密林,红墙绿瓦的安化寺出现在眼前。
似乎不是进香的日子,安化寺的山门关闭,肃穆巍峨。
李锦上前敲门。
等了半晌不见有人回应,陆九台上前就要踹门,李锦一个白眼翻过去,“踢坏了你赔。”
寺庙大门厚重,李锦又拍了几下,这次用上了庚金星力,沉闷的敲击声远远的传出去,在山顶回荡。
这次庙里总算有了回应,一个小和尚推开大门探出脑袋打量着三人,“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有何贵干?今日本寺不待客,请施主见谅。”
李锦刚要说话,陆九台上前霸气外露挺着腰,“我家公子不是来进香的,今日路过这里,是来布施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塞给小和尚。
小和尚不着痕迹的把铜钱收进衣袖中,笑的灿烂,“原来是布施的贵人,没能及时相迎,还请施主见谅。快快请进。”
迈入庙门,迎面就是一座一人高的香炉摆在小广场当中。
香炉两边各站了以为金刚菩萨像,面如恶鬼,一身甲胄,手持金刚伏魔杖,身材威猛,法相森严。
进了大殿,六七个和尚在佛像前敲着木鱼诵经,可惜几个和尚敲的节奏混乱,听的让人烦躁。
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从大殿后面走出来,双手合十躬身唱喏,“阿弥陀佛,善哉,几位施主是来布施的?请问如何称呼?”
李锦盯着老和尚看了半晌,合十还礼,“我姓焦。敢问大师法号?”
老和尚回道,“原来是焦公子,老衲空尘。听弟子说焦公子是来布施的,不知道是为何?”
李锦道,“本公子曾在京城许愿,求个好姻缘,这次从永平府路过果然在青楼里找到一个身娇肉嫩汁水多的小娘们,被本公子伺候的很是开心。今天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安化寺,想着就来还个愿吧。”
李锦一番话说得老和尚眼角直抽抽,想到这是来送钱的,还是忍住了,“阿弥陀佛,焦公子原来是京城贵胄,佛祖保佑也是应该的。”
“别乱说,咱家可不是什么京城贵胄,咱是陕西人,做点买卖而已。”李锦大手一挥,“这才来想给贵庙的菩萨镀个金身。”说完看看身后的陆九台。
老陆面如死灰,但是多日的默契让他知道,李锦忽然在这里幺蛾子必然是有原因,不好当面问清楚,只得满心不甘的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地主家余粮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二百两。
老和尚接过银票双手合十,佛号都念的清晰了些,“阿弥陀佛,焦公子善心,佛祖必会知晓。”
李锦合十还礼,又道,“大师,我有一事想与你打听一下。”
“施主但说无妨。”
“前些日子我从京城出来,路上遇到有山鬼作祟,恰好遇到一位惠法禅师救我。他说自己是从永平府来的,不知空尘法师可认得?”
老和尚沉思片刻,终是摇摇头,“抱歉,老衲从没听过什么惠法禅师。”
李锦也不失望,本就是预料之中。
忽然寺外山风吹起,雷声滚动,眼看着一阵大雨就要落下。
李锦眉头皱起,一声叹气,“今日就不该出门,偏偏这时候下雨。”
老和尚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笑着合十,“阿弥陀佛,安化寺不是什么名刹古寺,但是留几位施主避雨留宿,却不是难事。施主不必担忧。”
陆九台搭腔,“避雨没问题,但是这雨又不会下一夜,咱干嘛要留宿?等等,你这庙里有尼姑吗?”
老和尚忍住了拿降魔杵给这个泼皮通通肠胃的冲动,平静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