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你怎么过的,我不感兴趣,你就说说你是如何陷害江家的就行。”
韩玉婷几乎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眷顾这样的人?
都是人,而且她还比江蓠聪明有心机。
为什么她就不行?
“陷害江家?”韩玉婷哼笑一声,不屑地望向江蓠,“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
江蓠手上还拎着那把弩箭,微微靠近一步,韩玉婷浑身跟着紧绷,没敢再说什么。
就是这个东西,让她瞬间失去了知觉。
“就因为你没能和逆王私奔?就因为我爹没支持逆王?”
韩玉婷听着江蓠不可置信的问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道,“这难道还不够?”
“江成祥明明说拿我当亲生闺女,可他不还是为了你放弃了我的名时!?”
“还有你母亲佟玉芳,每次给你买东西都得给我带一份,真当我是叫花子,稀罕吗?”
“还有你···”
“嘭~”韩玉婷后面的话,被江蓠一巴掌打断了。
韩玉婷头偏到一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唇角溢出来,整张脸都苍白如纸。
江蓠慢吞吞将弩箭上沾着的血渍擦掉,不紧不慢道,“我这武器除了能让人不痛不痒的失去知觉,也能让人清清楚楚的感受痛苦。”
她低垂着眸,冷淡道,“给你的东西,你嘴上说不稀罕,哪样没用?”
“江家硬塞你嘴里了吗?”
“江家义女的身份,你嘴上说着不稀罕,和逆王见面的时候,不还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护国大将军的义女?”
“江家硬逼你的吗?”
“你偷偷喜欢慕名时,谁知道?你不说,还怪我啰?”
“江家给你带来的便利,你用了。别人在背后说你两句贪慕虚荣,名不正言不顺,你就受不了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江蓠四十五度看天,沉思一瞬,道,“这就叫,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咋的?好处你全想占了啊?”
韩玉婷气得想开口,奈何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江志远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果然,他是低估了小妹的。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亏了。
“蓠蓠啊,待会再要打人的话,交给我,我来打。”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缘故,他现在就想干架。
而且,现在的韩玉婷两边脸不对称,他强迫症看着很难受。
江蓠看了大兄弟一眼,想到他今日的靠谱,难得地点了头。
“香里,里不得好细。”
韩玉婷终于发出声,虽口齿不清,但江志远还是听懂了。
于是乎,又赏了韩玉婷另一个嘴巴子。
打完了人,还十分有成就感地问江蓠,“小妹,你看,现在她两边脸一样了,你看我打得力道够不够?”
江蓠一看,韩玉婷脸肿成了猪头,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人也已经昏死过去。
“玩呢?”
“打晕了,还怎么问?”江蓠问。
江志远举着自己的拳头,讪讪,“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
江蓠闭眼,指着院中的沙包,“去,尽情地挥洒着你的汗水吧。”
打发走了江志远,江蓠拿出一小颗药丸,塞进韩玉婷的嘴里,没一会,晕死过去的人又苏醒了。
韩玉婷对上江蓠视线的刹那,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瑟缩着,惧怕。
那视线紧紧盯着江蓠手中的弩箭,浑身戒备。
江蓠轻描淡写道,“我知道你怕,但你先别怕。”说完上前一步。
“你放心,在你亲口认罪之前,我不会打残你的。”
她本想安抚下韩玉婷,哪知道这一句直接将人吓哭了。
江蓠傻眼,“不是,你的坚强呢?你不是恶毒女配吗?就这胆量?”
韩玉婷不停地摇头,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再哭,我就打爆你的头,将你扔进海里喂鱼。再去杀了慕名时,将他丢到深山喂狼。”
“让你们死了也埋不到一块。”
这样的惩罚对于韩玉婷一个恋爱脑来说,算是极刑了。
韩玉婷连忙顿住哭声,泪眼婆娑控诉江蓠的暴行,一张嘴,吐出了好几颗牙齿。
“你肿么则么恶毒啊,死了也不让我们寨一起。”
江蓠不想跟她多说,让人拿来了一张纸,扔到韩玉婷面前。
“将你的罪行全部写下来。”
事已至此,韩玉婷知道自己没什么好下场,便破罐子破摔,闭上眼,一副我就不写你奈我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