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怕江瓷误会自己对江瓷有意,这才连忙解释对于他们之间的情感审阅,这当做是兄妹之间的感情。
这也让江瓷放心了。
这几本就是一个女生可不能够再让其他女子为他付出情感,这简直是太作孽了,这是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可饶恕的事情。
“好,不论我在哪里,只要有我一日就会保护你一日。”江瓷也同样承诺回去,这点小小的问题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二人就这样聊着天,心情也觉得放松了许多。很少有这样安逸的时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想畅想未来。
更多时候都是在紧张的破案当中。
县衙把手门口的衙役从外面跑进来,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就被江瓷打断了,因为实在是不想听他说不好了,不好了。
这三个字最好永远都别出现。
江瓷直接开口道:“直接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那衙役愣了愣,半句话憋在心口里面实在是有些难受,缓了半天继续说:“大人,这外面有您的一封信,但是……这信上有血迹。”
这一听就并非是寻常的事情了,江瓷刷了一下站了起来,连忙拿过信件去查看。
这封信上的确有一点点沾到血迹的手印,上
面没有任何人的名字,是一个无头信封。
江瓷刚准备打开的时候,沈月突然有些害怕的说:“大家小心一点。”她的意思是,要小心信封里面有毒。
毕竟用这种信件下毒的手段并不少,在人无意识之间就会将一些占有毒素的粉末吸入鼻腔里面。
江瓷点了点头,随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拆开那信,在一张白纸拿出来之后,见到没什么事也就放心的松一口气。
“这是什么?一张白纸?”
那个衙役看的一清二楚,江瓷从那黄色的信封里面拿出来的就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
对着光亮照了照,也没有什么格外的东西。
江瓷问衙役道:“这信件,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是谁给送来的?”
衙役挠了挠头说:“卑职也不知道,大人,这信就放在咱们门口的石狮子嘴里,也不知道是哪一日就放进去的,卑职也是刚刚瞧见。”
一般送信的那个人都会亲自交到衙役手中,从来没有过直接放进石狮子里面就走的人。
这应该是一个经常关注县衙动向的人,又或者是趁着深夜来到这里。
除非是案件非常紧急的情况下,又或者是夜里休息,县衙的大门外没有人把
手,才能给送信的人一个机会。
江瓷反转了几下纸张,又重新叠好塞进了信封里面说:“罢了,罢了,这东西本官自会研究的,你先出去吧。”
“是。”
衙役走了之后,江瓷脑子里的想法简直要冲破头了,姜生平所有认识的人全部都想了一遍,都没想得起来这究竟能是何人。
沈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二话不说的就跑回了厨房,也不知在里面都翻着一些什么,不到片刻的功夫就端着一碗水走了出来。
江瓷疑惑道:“你端着一碗水做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水这里面我掺了一些野果子的汁,因为在小的时候,我们想要找对方出去玩,但是又怕被被大人发现,就会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在纸张上面,只要用酸果子的汁涂在上面,就可以显现出来。”
沈月虽然平时不言不语,但是关键时刻还真是聪明!
谁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送过来一封没有字的书信,这里面的内容恐怕是不能够被其他人看到的。
而那个人又没办法准确的将信件送到江瓷佛手里,所以就只能够用这种方式,万一路上被别人捡了去,又或者是打开看了看,也都没有任何用处。
沈月将东
西送过来之后就转过身去离开了,这里面的东西她并不好奇,也不应该好奇。
可以说是非常懂得礼数的姑娘。
江瓷好奇的用手蘸取碗里面的果子水,轻轻的涂在了纸张上面。
这纸薄的很,生怕一个不小心变碎裂了。
在全部涂好之后,在阳光下等了许久,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伴随着阳光一晒,纸张越来越干的时候,上面的字竟然就显现了出来。
虽然有些不是那么的清晰,但也足够辨别出里面的内容。
这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迹应当是在很急的情况下写出来的,潦草飞舞。
上面的字全部看下来,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再调查你哥哥的死因,否则你会有危险。
江瓷心里仿佛漏掉了一排,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这样提醒她?还是说,这个送信的人只是假装提醒,故意模仿出潦草的笔记,让其知难而退。
看了看信封上面的血迹,根本无法分辨是人血还是什么。
思考中时,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