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头一样乖乖的跪在哪里。也或许是身后有什么东西牵制着徐三,才让他半分都不敢挪动。
“白昌,你绑了徐三又有何用呢,你觉得徐三能够救你吗?”
江瓷在白昌的眼中只看到了惊恐并没有任何的杀气,若说是愤恨倒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是徐三说出了一切。
“这些日子估计你也没有闲着,同样四处打探着当日的情况,所以你才会找到徐三的吧。”江瓷不断的分析着试图吸引过去白昌的注意力。
因为江瓷分析的皆是完全对应的,所以白昌一时之间没有任何的话说。
窗外,陆知白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窗子前,这里正好对应的就是白昌和徐三的位置。
因为里面有人转移着注意力,所以在有人靠近之时也不会被发现。
白昌叹了一口气,从徐三的身后掏出来一把刀明晃晃的抵在了徐三的脖颈子上。
“江大人,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白昌威胁的说着,他那些似乎有万千个故事,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也不知与谁人相说。
江瓷点了点头,看了看一旁的椅子道:“本官也忙碌了一天也累了,不如听你坐着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