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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成绩再好又怎样?她长大了也不会成为好孩子了,她会成为一个帮凶,站在赵一河,赵江海的身旁。
林雨娇的胸口处憋了一口气,眼前都是花的,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安静离开,而是去一旁厨房里拿了一把刀……
她把女孩按在床上,用枕巾盖住她的脸,疯了一般在她的身上划上伤痕,鲜血四溅而出。
她红了眼睛,接连行凶,又杀死了闻声而来的赵一河。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把被子蒙在他的头上,感觉着他在猛烈挣扎,直到完全不动。
她回到家,曾经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杀死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杀死自己的丈夫。可是那毕竟是她养在身边多年的女孩,她也可能打不过强壮的男人。
她望着女儿的睡颜,痛哭了一场,随后她哭着用冷水洗去身上的血迹,换掉了沾血的衣服,躺在了丈夫的身边,祈祷着不会被人查到自己身上。
可是很快,赵家人就找了过来……
今天在审讯时,她有所隐瞒,没有说实话,现在在顾言琛的问询下,她扯下了最后的遮羞布,吐露出所有实情。
听到这里,沈君辞低声咳着,他觉得身体里涌上一股寒意。
顾言琛眉头紧皱,默不作声。
...
他们终于得知了林雨娇的杀机,可是真相却如此残忍。
这些话实在是突破了他们以为的人性底线。
眼前的林雨娇不停哭着,她的双手在胸前搓着,那是一种挫败悔恨的动作。
“我错了,我不应该迁怒在孩子身上,我冷静下来一直在后悔,孩子是无辜的……她只是遇人不淑,她……还能救得回来吗?”
对于昨晚的冲动,她感到后怕和后悔。
可是她的身上叠加了那么多的事,那么多的恶语相向,在那个寒夜里,赵小音的那句恶心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句话。
望着女人憔悴的面容,顾言琛道:“她活下来了。”
刚才医院发来了信息,赵小音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还未苏醒。
林雨娇哭着说:“谢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好像女孩活着,她的罪就少了一分。
沈君辞却有些担忧,那样一个被宗族教育了数年,被亲母砍伤的女孩,就算是活了下来,又会面对怎样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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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昌西县。
赵江海走入了赵家祠堂,这里是昌西最大的一处古建筑,原本这里是一座盐商园林,后来被赵家改为了自己家的祠堂,甚至还进行了扩建。
他们走到了最里面的一排房间,雕梁画柱上悬挂了古式的帷幔。空旷的大厅里,赵江海点燃了几盏莲花灯,随后又点了几根香对着供桌上的祖宗牌位虔诚地拜了拜。
赵江海的儿子急急走进来:“爸,我本来在林雨娇的饭里下了毒老鼠的药,可她竟然没有吃。”
赵江海白了他一眼,怪他打扰了自己的祭拜,他把几根香插好,这才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做事还是太过毛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已经做了安排了,等下就会有人把她带过来。”
儿子有些迟疑:“可是爸,那些市局里的警员们还在呢,我们真的要……要在这时候杀了林雨娇吗?”
赵江海道:“这件事不解决,以后人们会怎么看我们赵家?我们脸面无光,回头别的人骑到我们头上。”
儿子沉默不语,他知道在父亲心中,家族的颜面是大过天的。
赵江海继续道:“你怕什么?这是我们赵家的地盘。法不责众,今天晚上你多叫点人来,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我们还怕他们几个警察?”
他顿了一下说:“大不了,就让赵志信把他们也杀了!”
儿子望向父亲:“杀警可是大事。”
赵江海笑他幼稚:“就算是下来人查,又能查到什么呢?就是个精神病,杀了几个警察。到时候我们就把赵志信交过去,没有我们,他早就应该被抓了,如今也已经多活了几年了。这些事都无法撼动我们赵家的根本。”
想了想,赵江海又叮嘱道:“记住,对外面就说,林雨娇是自己跑出去的,她遇到了赵志信,一切和我们没有关系。”
商量好细节,他们两个人走到了一个被挖出来的地下室里。
赵江海低头,看着关在这里的男人,男人正用手里的刀子一下一下敲击...
着墙上的铁管。那铁管发出了当当的声音,在深夜安静的时候,能够传出去很远。
察觉到有人进来,男人扬起了苍白的脸,看向了照到光照过来的方向。
他名叫赵志信,他的父亲曾经是赵江海的左膀右臂,那是个非常严厉的男人,经常用皮鞭和腰带抽打责罚他,动辄就让他罚跪,从小到大,他一直在这样严苛的要求下长大。
五年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