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对危险无知的倔强。
只是,老板娘到底还是经历过一些东西的,在察觉景言不打算说了之后,忽而又开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要你留我一命就行!”
景言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只是,她还要在这里讲条件说,有人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了。
只不过,景言忽然改了主意,一个字也不想听了。
那个想要开口说话的人被景言拿了块抹布堵住了嘴。
没过多久,他们收拾好东西离开。
客栈的那些人则是又被喂了药,绑在客栈的大堂里面,冰冰冷冷的等待着他们的命运。
沿路报官。
萧砚辞现身县衙,说明自己的身份,出示了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小太爷当即就让人去查抄了那家客栈,里面的所有人都抓了回来,从重处理。
萧砚辞并没有在那里看着,只是县太爷碍于丞相的威势,又想表功,所以这件事情办得又快又好。
客栈的这件事情其实只是小事,也是他们恰好碰巧了的。
重要的,还是在去客栈之前,在官道上的那场刺杀。
那些对于他们三个,都是一视同仁的态度。
都想要了他们的命,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也无从去追查。
那些黑衣人的身上都看过了,没有能够证明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人的身份的东西。
对于这件事情,景言和萧砚辞的警惕性也提到了最顶点。
接下来的路程,他们得格外的小心。
他们从客站离开的时候,还顺走了客栈的三匹马。
萧砚辞和苗苗一人一匹,剩下的还有一匹专门驮他们的东西。
毕竟那些东西不能扔,里面都是从帝都带回去的礼物。
不用马车,他们的速度就又快了很多。
前后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平州地界。
景言骑在马背上,想到很快就能到家了,景言就心情舒畅,连呼吸的空气都觉得十分的清新。
萧砚辞和景言并肩,侧头看到她脸上的笑意,自己也跟着露出了微笑,“就这么开心?”
景言嗯了一声,“确实,回来了之后就觉得自在了许多。”
萧砚辞轻笑了一声,“今日我们还要在府城住上一夜,明日才能回去。”
“我知道,虽然还没到家,可我还是高兴。”景言笑眯了眼。
一旁,苗苗的脸上也带着几分的兴奋。
他们一行人在府城的客栈住下。
第二天一早,就从客栈出发,朝着平安县的方向而去。
——
栗山村。
此刻,村口正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堵着,个个手里拿着铁锹和锄头,一看就想要打架的样子。
村长和村里的其他几个健壮的青年被围在中间,人群此刻有些激动。
村长的脸色很差,他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人,提高了声音,“各位,请你们不要再围在这里了,关于后面的山头的归属地问题,我已经和你们都解释过了,这是县令的意思,你们若是有意见的话,就就请去县里,找县令要个公道!”
人群骚乱了一下,对方的队伍里面忽然出现了一个说话的人,他上前一步,将村长逼退了一步,“你们一句话说是县令说的就是了?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你们还拿县令出来压我们吗?”
“这的确是县令的意思,地契文书都在我们村里人手里了!昨日也都给你们看过了的!”
那人翻了个白眼,依旧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哼,谁知道你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们拿出来的那个纸又是真是假?!别是弄个假的来糊弄我们!”
村长气红了脸,激动到胡子都在颤抖,“地契上都是盖了官府印的,又怎么能作假!”
那人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异样的色彩,随即又转身招呼他一起来的那些人,“我们不管,若是让我们将那些地让出来,没门!我们这么多年来,都在那些地里刨食,就你们的一句话,让我们日后怎么活啊!乡亲们,咱们都上,砸了他们的地方!”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的就要动手吗?!”村长被儿子周江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堆冲上来的人,“你们就不怕我们报官吗?”
“报官?你倒是去报啊!我看是你们先求饶,还是县令先来!”那人水火不进,招呼着人就上前来打人。
村长被一侧伸过来的一只手推了个踉跄,周江忙把人扶住。
一旁周江的儿子周桐气急,“你们干什么。动真格的是吗,你当我们怕你们啊!”
说着,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和对面最先动手的那个人厮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