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的话音落下后,萧砚辞睁开了眼,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压住自己那些不安分的心思。
他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还有残留的欲。
景言看在眼里,却丝毫不为所动。
萧砚辞自己忍不住,怪不了别人,她被吃了豆腐,还没找萧砚辞算账呢。
现在使唤一下萧砚辞,景言毫无罪恶感。
萧砚辞在地上躺了片刻,直到自己将那反应压了下去后,这才坐起身,“我若是现在就去叫了水,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不行?”
他挑眉笑着看景言,景言翻了个白眼。
他晃晃悠悠的走向门口,将衣服腰带扯开,让外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开门出去了。
景言看着这一幕,目光落在地上的腰带上。
抿了抿唇后,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没多久后,萧砚辞顶着那个巴掌印回来,带回来两桶热水。
他来回跑了几趟,总算是把洗澡水给景言兑好了,温度对女子来说,正正好。
到底不是在自己放心的环境里面,景言洗澡的速度很快,绕过屏风,萧砚辞正背对着她站着,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
见景言的头发微微有些湿润,便拿过一旁的帕子,很是自然的走到景言的身后,给她将湿润的头发擦干。
景言立在原地,拢了拢衣服领口,免得让后面那人瞧去了春光,再白白被占了便宜。
没多久,头发就干了。
萧砚辞拿着景言的头发放到鼻尖,轻轻嗅了一口,表情迷幻。
景言侧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将自己的头发抢回来,顺便给了他一个白眼。
萧砚辞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景言看,手上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没动。
景言的白眼险些翻上了天,走到床边,她盯着床上的红色被子看了一会,忽而转头,跟悄悄靠近就要抱到她的萧砚辞对上眼神。
她指着被子,“可以换一种颜色的被子吗?我不想盖红色的被子。”
她和萧砚辞是不可能成亲的,所以,这红被子,她也不愿意盖。
“阿景,你就这么不愿?哪怕和我装几日夫妻,也不愿和我同衾吗?”
不过是同衾而已,景言竟也不愿意!萧砚辞反问过后,忽然红了眼。
景言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他按在了床上。
他发狠似的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萧砚辞红着眼,本想低头去亲景言的,可这次被她提前预判了,捏住了嘴,没办法下口。
“萧砚辞,你的一厢情愿,既然说出口了,就要做好得不到回应的准备的,我们朋友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我不会任由你做那些轻薄我的事情的。”
“既然给了你面子,你就要知道满足,别得寸进尺。”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我只拿你当朋友。”
她淡漠的看着他,眸底深处一片冰凉。
萧砚辞被一盆冷水泼了个透心凉,眼神也逐渐暗淡下来。
好一会后,他松开了景言,“被子现在不能换,明日我再想办法叫人去弄,你今天先将就一下。”
丢下这一句话后,萧砚辞就离开了。
屋子顿时空空荡荡的,景言揉了揉被掐痛的肩膀,想了想,还是在床里侧躺了下来。
扯过被子,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景言总觉得自己被翻了个身,随后周身便被一片温热包围,让她原本蜷缩着的身体也跟着稍稍舒展了一些。
安然的找了个角度,轻轻蹭了蹭后,又陷入了沉睡。
而她却不知道,萧砚辞抱着她一晚上,也失眠了一晚上。
第二天,景言醒的时候,萧砚辞还没离开。
她叫住了萧砚辞,“林程在哪里?他有没有怎么样?”
萧砚辞扭头看过来,“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他就不会有事。赶紧起来吧,一会我让人给你送早饭来,你吃了之后过来找我,我在演武堂。”
“哦。”景言翻了个白眼,对萧砚辞的冷淡不甚在意。
不过知道萧砚辞不会骗她,景言也就没再问,跟着萧砚辞说不定能探到更多的消息。
景言吃完早饭后就被人带着去了演武堂,还没进去,便听到了里面的大笑声,
“我说四弟,你脸上这巴掌印看着可不轻啊,你那婆娘果真如此泼辣?还是说你昨日没把她弄爽了, 她不满意啊?”
“是啊四弟,你看看兄弟们,哪个在房里被婆娘打的?那些个婆娘看到我们的时候,都乖觉的很,个个都笑脸相迎,使出浑身的劲来伺候我们!”
“四弟,要我说,这个婆娘不听话,那就换一个,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