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劣根性使然,连‘扶弟魔’妻子都会时时挑刺心生不满,更何况是扶整个家族?
除非南华有特殊癖好,喜欢帮扶。
裴二夫人也不傻,愣住,“你的意思是那南华动机不纯,想要的不是裴欢欢,是我们整个裴家?”
“不知道。”
姜宁已经猜出一二,但也不能直说,只摇着头念念有词。
“裴家以前是旸州首富,逃荒很多东西没带出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举全族之力到哪个城池都是富商富贾。
子孙三代不赌不作,躺着什么都不敢都可以吃穿不愁,荣华富贵。南华是九皇子的心腹幕僚,肩上肯定背负着什么任务,比如筹集军
粮,再比如……”
“我懂了!”
裴二夫人一拍桌子,咬牙切齿,“这南华是为了我们裴家的钱财来的,九皇子打仗不得要钱?
谁打仗不要钱,哪个兵这么圣母肯免费卖命!
我就说了,裴欢欢一个做过路妓的,污点重重的女孩,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顶多就是小家碧玉,怎会叫一个南华替她卖命。
娇娇说了,那南华日日给裴欢欢送饭,俩人之间却什么都没发生过。
天爷啊,原来打的是这样一盘棋。”
她就说,一个男人天天围着你转,不为你的色,也不为你的身体。
那就只能是盯上了其他的东西啊!
反正要是她的话,
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这么一个带这一家族拖油瓶的妻子。
裴二夫人这会儿知道着急了,她和裴二爷虽说吵架闹了不愉快,可二房的家产都是她两个儿子的。
要真给裴欢欢的姘头做了嫁衣,她便是去祖宗祠堂上吊,都能气得死而复生。
姜宁微微一笑不说话,她该提点的都已经提点了,裴二夫人能否做得了裴二爷的主,力挽狂澜,那就是裴家的事情了。
她虽然和裴冥渊是夫妻关系,但裴家这些亲戚宅斗的问题,她着实不想掺和,毕竟现在大房已经‘独立’出来,裴家其余几房就算拧成麻绳,全力支持沈岸打仗争夺皇位,那都是他们的
事儿了。
只是这份从龙之功有没有这般容易享受,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轻轻呡了一口水,姜宁裹紧身上的大衣起身道:“娘,二婶,你们先睡吧,其他事情明日再说,我回房间了。”
说着她从玄关处拿了孟氏锁门的钥匙,径自上三楼打开了房门,走近一看,裴冥渊早已睡得比死猪还沉,看来行军打仗的过程中没怎么睡好。
只有回到家了,才能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被褥就睡。
姜宁要推醒男人的手缩了回来,从空间拿出一床鹅绒被铺在一旁,将自己裹得跟个蝉蛹一般美美入睡,只是睡着睡着,她又何裴冥渊搅在一起了。
你搂我,我
搂你的互相取暖。
姜宁睁开眼看了看,无力推搡,只能由着裴冥渊熊抱自己。
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刚一睁眼就闯入了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醒了。”裴冥渊抬手勾了勾她的鼻梁,“昨晚睡得可好,二婶为何而来?”
姜宁背过身去,“再睡会儿。”
“说完再睡也不迟。”裴冥渊挺身,那块肉顶着她的臀,半坚硬半滚烫,令姜宁赶忙躺平了身子,羞愤的看着他。
“你几个叔叔要联合起来,帮沈岸打你,就是我们在凤溪镇遇到过的那个九皇子沈岸,说完了,还有事吗,没事就滚!”
少用那几两肉蹭老娘,烦人!再蹭,她也发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