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喜冬忐忑不安时,报道更新。
包括齐乐丈夫在内的多位受害者均是GR公司职员。
GR公司所在的位置与正兴街道相邻,且当晚又加班加到凌晨,这才导致多位受害者均属同一公司。
看到这条新闻,钟喜冬稍稍安心了些。
原来只是偶然。
可……未免有些凑巧。
齐乐刚许下“解决麻烦”的愿望,转眼便有人帮她解决了丈夫。
钟喜冬看了眼窗外雾蒙蒙的天,难道真的是报应?
“还有!”小包的声音再次响起,“今天早上上班时间,外面又发生了一起仿生人暴走案件。”
“张医生,你的患者杨先生的母亲受了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
闻言,张兴业脸色一变。
但他很快恢复常态,“是吗,真令人痛心。”
“唉!因为这些事故,我们诊所的病人也少了好多呢!”小包惋惜地摇头,“你们先休息,我去联系患者慰问一下。”
小包离开后,张兴业才严肃道:“有问题。”
“什么问题?”童越不解。
“你没发现我们的病人都出了意外吗?”张兴业后怕道:“那位杨先生是被母亲独自抚养长大。”
“他母亲很依赖他,对他的控制欲也十分强烈,一直要求杨先生努力进入‘里面’工作。”
“可杨先生资质平平,多次冲击都没有面试成功。”
“因此,二人关系紧张,杨先生昨天来就是倾诉家庭压力,他还说……”
“说什么?”钟喜冬急切道。
“他说,”张兴业缓了缓,“如果他母亲不会说话就好了。”
现在杨先生的母亲昏迷不醒,可不就是不再说话么?
钟喜冬惊在原地。
这剧本……不正和在齐乐身上发生的一切相似么?
她忙将齐乐的情况托盘而出。
众人听完惊愕无比,就连童越都停下手上动作,面色凝重地吴先生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原来这吴先生家庭美满,事业小有成就,自己开了公司。
公司规模小,他一心想把公司向大拓展,进入到城市的中心,成为“里面”的人。
可多番尝试均已失败告终,周围人说他没有商业头脑,一辈子只能做些小生意。
他不服,更加努力,却一贯是失败。
“他说,如果这一单再不成功,就不想活了。”
说这话时童越嘴巴大张,隐有恐惧之色。
钟喜冬似乎能猜到他为何恐惧,“在他说不成功就不想活之前,你是不是用胜败、生死这些字眼安慰他了?”
“没有!”童越唰地站起,“跟我没关系!”
钟喜冬忽视他的反应,转向张兴业,“若我猜得不错,杨先生希望自己的母亲不再说话,也是你安慰之后,他产生的想法。”
张兴业脸色铁青,“你……”
“因为我也是,”钟喜冬打断他,“我告诉齐乐,恶人自有报应,会有人帮她惩罚那出轨的丈夫。”
“她一个劲儿地以为我会帮她解决麻烦,还在咨询结束后留了言,你们大可去看。”
“这么说来,”张兴业没再否认,“他们的死与我们有关?”
“会不会是碰巧?”童越仍不想承认,“严闻的患者就没出事儿!”
众人齐刷刷看向角落里的严闻。
严闻一顿,“我的患者确实没事儿,我今早来上班的时候还见她了。”
“你的意思是,”钟喜冬立刻明了,“你的患者是78居民区的人?”
“没错。”
“所以心愿实现的都是桥那边的人,”张兴业也恍然大悟,“如此说来,确实与我们有关!”
“不可能!”童越不想担这责任,“还有高笆呢!他的那位美女患者肯定没出事儿!小包刚才可是没提到她!”
“是啊……”钟喜冬皱着眉,“还有高笆。你们知道高笆那个角色的背景吗?”
众人摇头。
“小包应该知道,”钟喜冬起身,“去问问她。”
找小包一问,几人更加大惊失色。
高笆竟是出生在“里面”的人。
他家中商业版图庞大,之所以来到78心理诊所工作,不过是来体验生活,想过些不一样的生活。
而昨天那位美女患者,是家里给他指定的未婚妻肖筱。
他的未婚妻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进行心理咨询,而是为了和自己的未婚夫见面。
肖筱是另一个没有出事儿的患者。
“这小子竟是富二代。”童越属实羡慕。
“是啊,”小包笑得苦涩,“他虽然说会一直生活在这里,但我知道,他总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