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前来攻击她的两只宠物的血液是绿。
看来村民不仅珍视蝴蝶的鳞粉,也同样重视他们的血。
血?
钟喜冬忽地想起那日在村民为嫁衣过血之事。
看着是血,打开却是鳞粉,且同样有香味儿。
这二者之间会有某种联系吗?
可坛中血是绿,为嫁衣过色的却是红。
红绿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钟喜冬?”覃璐在发呆的人儿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
“还有,”覃璐挑了挑眉,“我找到【信物】了。”
“【信物】?”钟喜冬多看了她一眼,“在厨房?”
“没错,就在厨房!”
“你如何知道?”
“张蒙告诉我的,”覃璐笑得有些狡黠,“昨日他忽然提出去寻找村民的厨房,我便问了他句:【信物】会不会在厨房?
他否认了,可我的技能告诉我,他在撒谎。
钟喜冬,这意味着张蒙早就知道【信物】在厨房,说不定,他知道【信物】的具体模样!”
“可昨天,你们不是第一次去厨房吗?”
覃璐挥挥手,“你忘记他的技能了?只要胆子大,夜晚的蝴蝶谷随便跑!”
钟喜冬哑然。
也是,张蒙有抵挡怪物攻击的防御技能,自然不怕潜入黑夜。
四天四夜与四个白天的成果根本无法同语。
只是……
张蒙为何叫陈、覃二人一同去厨房?
像张蒙那种背后推波助澜,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的人似乎不会做明面上的主导人。
比如:主动提出去某个地方。
尤其这个地方藏着【信物】,还刚好被拥有测谎能力的覃璐探明。
【信物】数量未知,万一只有一个,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信我!”覃璐举起三根手指,“我说的句句属实!好了,该你说说你这两日的成果了。”
钟喜冬明白覃璐的意思。
对方给了有用的信息,自己也该在天平上放置足够的砝码。
只是她对覃璐说的事情抱疑,也并不十分相信人会仅凭感觉与素不相识的人建立坚实的合作关系。
斟酌之下,她决定瞒去“血与鳞粉”以及被囚女子的真实目的。
可覃璐那三根齐刷刷的手指竖在面前,不知怎的,她心里的疑虑竟打消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