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那天中午吃完饭，众人就收拾东西回去了。
陆婉清的生活又是像之前一样，四点一线。家，学校，咖啡店，周以恒家。
周五的时候周以恒问陆婉清这周的家教地点能不能换一个。
“那你想去哪里上课？”
“要不去老师学校？”
“好。”陆婉清打下字，“去我们图书馆吧。明天你到我们学校南门，我去接你。记得带作业。”
“OK。”
陆婉清用校园网登录了学校图书馆，预约了讨论室。
周六早上，陆婉清在家匆匆吃过早餐后，搭公交去学校。
到南门时，陆婉清看到周以恒已经在约定的地点等着了。
他戴着白色口罩，背着黑色的书包，戴着耳机。
“不好意思啊。”陆婉清小跑上前，气喘吁吁，“今天车晚点了。”
周以恒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她，“没关系的，老师，我也才刚到一会。”
“吃早餐了嘛？”陆婉清抬起头，轻声问道。
“嗯。”周以恒摘下耳机和口罩，塞到口袋里，“老师吃了嘛？”
“吃过了。”
陆婉清领着他到图书馆，她预约的讨论室在2楼。
当他俩走到门前时，他绅士般地伸出手，轻轻地拉开了门扉，礼貌地示意她先行进入。
在讨论室内，数张桌子呈环状摆放，周围坐着形形色色的人群。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新鲜打印纸张的味道，这些气味与室内柔和的灯光交织在一起。
陆婉清选了角落边的一张桌子，不那么吵。
“我们先评讲上周的作业。”陆婉清将书包放在桌子上，拿出笔记本和草稿本。
“好。”周以恒拿出打印的练习册和笔，“老师，我感觉这次的作业有点难。”
陆婉清拿过他的练习册，翻到上次布置的作业，看到多处他用红笔标注的记号。
“红笔圈出来的题号就是我不太确定的。”周以恒挠挠头，抿着唇。
“没事，一会讲的时候再来看看你是哪里不理解。”
陆婉清按照题目的顺序，细细地讲解每道题的知识点，涉及到上节课的语法内容时也会带着周以恒复习，看到新的单词短语也会提醒他记下来。
随着讨论室中的人数逐渐增多，声音也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你坐过来一些。”怕周以恒听不清，陆婉清示意他靠近一些。
周以恒微微调整了自己的椅子，往她的方向挪近了些许。
“老师，这道题我还是有些不是很理解。”周以恒手中握着红笔，笔尖轻轻点在本子上，指向了题号为四十五的题目。
“是短语不理解还是语法？”陆婉清微微转过头。
“语法。”
“你看，这个考察的是过去完成时这个知识点。”陆婉清拿过草稿纸，画了时间轴，“过去完成时，就是发生在过去的过去嘛…….”
“喔。”周以恒笑着点点头，“因为这里已经有一个动词过去式，另外一个动作发生在这个动作之前，所以要用过去完成式，对嘛？”
“对。”陆婉清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种温暖而充满鼓励的笑意。
“我理解了，谢谢老师。”他轻声说道，同时低下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
“那就过了哈，这道题。”陆婉清接着讲解下一道题。
讲评完作业，已经过去一个钟了。
陆婉清提出休息五分钟。
“有没有带水杯？”陆婉清拿着自己的保温杯，“我去打水，要不要帮你一起？”
“谢谢。”周以恒点点头，从书包里面拿出水杯，递给陆婉清。
陆婉清走后，周以恒趴在桌子上，单手枕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帅哥。”有个女生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以恒起身，疑惑地看着她。
“能不能加个微信？” 女生轻轻地询问，同时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递到他的面前，眼神中充满期待和一丝羞涩。
周以恒摇了摇头，指了指陆婉清的书包。
“啊，不好意思！”女生拿着手机，落荒而逃。
陆婉清打完水回来，看到周以恒趴在桌子上玩手机。
她把水杯放到他身边，随口问起，“你们是不是快期中考了？”
“嗯。”周以恒起身，把手机放到桌子上，“下周四、周五考试。”
“加油！”陆婉清坐下，鼓励道，“考试的时候不要紧张，不会的题目先跳过，最后有时间再回去看能不能做出来。”
“好。”
周以恒这次的作业准确率比较低，陆婉清想着他是没有完全消化前面几次课的时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