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黎木樨身上还有箭伤,如今虽然正在恢复,却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好如初的,故而这些日子,她简直是重点保护对象,总有人随时随地让她休息。
过了一会儿,陆鹤羽把黎木樨叫了过来。
许翌琛对黎木樨点了点头,声音虚弱的道:“小黎将军,又有什么奇谋?”
过来的路上,陆鹤羽也许黎木樨说了他告诉了许翌琛,许夫人用心头血就他的事,黎木樨虽然觉得现在就告诉许翌琛有些不合适,但想了想,若是换了自己,也不愿被人蒙在鼓里,便也没有什么异议。
如今看许翌琛躺在床上,眼窝深陷,虽然双目依旧明亮,可明显在陆鹤羽离开这段时间,许翌琛是又哭过的。
黎木樨心中不忍,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如今神主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便是黎木樨步步为营也有些防不胜防,若不以攻为守,只怕接下来他们依旧会十分被动。
当下黎木樨收敛心神,对许翌琛道:“丞相,这些日子我与云神医讨论了易容之法,刚好云神医在易容一道上亦颇有造诣,所以我想,既然我们处处被动,不如打不过就加入,易容之后,混进神主手下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