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书房里只剩陆鹤羽和徐淮茗,陆鹤羽这才开了口。
“师叔,对仙藻姑娘的确维护。”
陆鹤羽自然知道徐淮茗让仙藻离开不是不信她,而是不想把她牵扯其中,是一种保护。
徐淮茗也不否认,只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陆鹤羽,一边问道:“小丫头呢?”
陆鹤羽一边接过那张纸,一边回答:“散朝时翌琛跟她单独说了些什么,她便有事先去办了,我估计,怕是朝中又出了什么事。”
说完,陆鹤羽微微叹气,如今当真是多事之秋。
徐淮茗听完也不多问,只指着那张纸道:“你先看看。”
陆鹤羽低头看纸上写的内容,却是越看越惊,而后猛地抬头震惊的问:“师叔,这消息是怎么拿到的?”
徐淮茗道:“我自有我的手段,而且这消息绝对准确,我本想让你走一趟,只是如今,怕是你也脱不开身。”
知道徐淮茗说的是花解语,陆鹤羽道:“花解语很可能是神主派来的暗子,木樨是知道的。”
徐淮茗点头道:“我知道,凭小丫头的脑子,就算是你也未必算计得过她,若是她不愿意,有的是方法让那个什么花解语消失。”
徐淮茗说的是实话,但也算是对陆鹤羽的警告。
陆鹤羽听出来了,但也不愿意反驳,反正他又不会对黎木樨有二心,这种警告对他并没有任何用处。
只是想到纸上的内容,陆鹤羽还是皱眉道:“若文城太守身边的那个白面具真的跟神主有关,这一趟,我却是非走不可。”
徐淮茗道:“你走了,花解语怎么办?虽然你们都知道她是暗子,但现在还不是挑明的时候,你只要一走,这消息马上就会到神主的耳朵里,到时候一切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