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大将军有什么可介意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陆鹤羽面上一热,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对你名声不好。”
黎木樨都气笑了,“如今我们都在一间房里了,若真传出去,你觉得我的名声就能好了?”
“可是……”
“好了,我们此行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此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人传出去的。”
见陆鹤羽还不答应,黎木樨把自己的佩剑放在床中间道:“呐,楚河汉界。”
知道自己挣扎也没用,陆鹤羽终于点头。
此时天色已晚,明日还要赶路,更何况还要睡一张床十分尴尬,便也不再多说,便都合衣躺在床上。
黎木樨在里面面对着墙,背对陆鹤羽。
陆鹤羽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十分僵硬,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熄灯了?”
黎木樨没有回头,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陆鹤羽将油灯熄灭,一时间房中陷入一片黑暗。
黎木樨呼吸很轻,陆鹤羽自然知道她没睡着,此时他也睁着眼睛看着屋顶,本来赶路还有些疲惫,现下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身边躺着自己的心上人,让人如何淡定的了?
陆鹤羽控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偏偏脑子就像是不听使唤一般,不由自主的便又想起了那个让他不得不大清早起来洗裤子的旖旎的梦。
越是不让自己去想,那梦里的一切却偏偏越清晰。
陆鹤羽只觉得某处有些不受控制,当下心中更慌。
最终,他还是翻身而起。
黎木樨本也没睡,听到陆鹤羽起身,不由得有些疑惑。
“怎么了?”
陆鹤羽庆幸如今屋里没有烛火,否则自己的窘况那才叫一览无余、毫无遮挡。
他定了定神,开口道:“没什么,口渴。”
只是这话一说出来,陆鹤羽才发现自己声音竟是沙哑的不成样子。
黎木樨没有多想,又闭上眼睛数绵羊。
陆鹤羽暗暗叹气,庆幸黎木樨毕竟对男女之事还不懂,没发现自己的异样。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一饮而尽,可某处那股邪火却是越烧越旺。
陆鹤羽不得不坐在桌边让自己冷静一下。
等他冷静下来,黎木樨已经睡着了。
听着她清浅绵长的呼吸,陆鹤羽不由得暗道:“对我就这么放心吗?”
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陆鹤羽却不由得看向背对着自己熟睡的黎木樨,屋中只有不算明亮的月光,映照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陆鹤羽着了魔一般俯下身去,缓缓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