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萧初旭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
一向稳重的谢清俞也破了功,“什么!”
灵儿道:“我没说谎,萧姐姐就是中了药蛊,不过她中的蛊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蛊,昨天我阿娘在萧姐姐的饭里放了解蛊的药,只要等今日萧姐姐把先前中的药蛊吐出来就好了。”
黎木樨赶紧问萧云锦,“云锦,你感觉怎么样?”
萧云锦皱着眉道:“今日吃了早饭之后的确一直有些反胃,不过倒是吐不出来什么。”
灵儿道:“还没到时间,估计得晌午才能吐出来。”
萧初旭急道:“这些日子我们吃住都在一起,小妹怎么会中蛊呢?”
一向以智谋著称的谢清俞此时也觉得脑中空白,却是想沉下心思考也无能为力。
倒是沈洛茴突然开口,“是那个乞丐!”
沈洛茴一说,黎木樨也想起来了,“难道是云锦扶起那个摔倒的乞丐时候被下了蛊?”
陆鹤羽点头道:“应该是了,不然其他所有东西和食物,都没有什么是云锦单独碰过的,如果在别的上面下了蛊,我们其他人应该也会中蛊。”
萧初旭气道:“那乞丐跟我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给小妹下蛊?就算有仇家,也应该是我有仇家!”
徐淮茗此时淡淡开口,“恐怕不是仇家,我听说,有些人学了些皮毛的蛊术,就会给陌生人下蛊,然后再给人解蛊赚钱。”
灵儿点头道:“徐叔叔说的没错,这里很穷,确实有一些坏人会故意给人下蛊然后再解蛊赚钱,不过不用担心,这种蛊很简单,我阿娘昨天就看出来了,她怕你们担心,便直接把解蛊的药放在萧姐姐的碗里了。”
听到灵儿的称呼,徐淮茗就是一梗,等到她说完,他有些好笑的指了指陆鹤羽,又指了指自己道:“我不过比他年长三岁,怎么他是陆大哥,我是徐叔叔?”
灵儿理所当然的道:“可你不是黎姐姐的师父吗?我叫黎姐姐是姐姐,总不能叫你哥哥呀。”
徐淮茗又是一噎,不由得指着陆鹤羽笑道:“那怎么他就是哥哥?”
灵儿奇怪的看着徐淮茗,仿佛觉得这个漂亮叔叔脑子不大好,“陆大哥是萧姐姐的师兄啊,我叫萧姐姐是姐姐,当然要叫她的师兄哥哥啦。”
徐淮茗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闭嘴。
这时萧初旭问灵儿,“灵儿姑娘,你确定我妹妹的蛊已经被你阿娘解了?”
灵儿点头肯定的道:“我确定。”
萧初旭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有些担忧的问灵儿,“那这蛊会不会对她身体有什么影响?”
灵儿摇了摇头,“不会的,很简单的蛊,只是会让人精神不佳,食欲不振罢了。”
沈洛茴有些奇怪的道:“可为什么云锦姐的脉象却是水土不服的脉象呢?”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其他中蛊的人,脉象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灵儿道:“因为那些下蛊的人就不是苗人呀,他们都是些半吊子,会一点蛊术皮毛,又会一点医术的皮毛,搞出的东西不伦不类,蛊不像蛊,毒不像毒。昨日我阿娘看萧姐姐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被这种人盯上了,而且看情况似乎也有会医术的人给萧姐姐用过药了,所以我阿娘再给萧姐姐用解蛊的药,萧姐姐就会没事了。”
“原来如此。”
沈洛茴点了点头。
说实话,进入苗疆以来,从萧云锦出现症状开始,她便给萧云锦配药,萧云锦也都是按时服下,可症状反反复复总是不好,都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如今听了灵儿的解释,才知道原来竟是那些半吊子搞出来的不伦不类的东西,难怪她怎么调整药方,萧云锦也不见好。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知道灵儿说的都是真话,她所说的知道陆鹤羽中的蛊应该也不是假的。
黎木樨看着灵儿道:“你这么辛苦的追来,总不是只想像我确认究竟是谁中了蛊吧?”
灵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陆大哥中的是什么蛊,那是一种十分难炼的鸩虫蛊,症状就像你说的一样,这种蛊很难练成,苗疆如今还能练成这种蛊的,只有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见黎木樨神色认真,灵儿有些小得意的道:“现在你信我了?”
黎木樨莞尔,而后点了点头,“我信你。”
灵儿这才十分开心,然后也不隐瞒,“禁地。”
“禁地?”
黎木樨有些疑惑。
灵儿点头道:“不错,就是禁地,我们整个苗疆的禁地,那里有我们供奉的蛊神,平日里只有祭司在那里,现在整个苗疆,能练出鸩虫蛊的只有祭司。”
黎木樨眯了眯眼,“所以,昨日你阿娘才不敢说出来?”
灵儿道:“对,因为祭司在我们这里是至高无上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