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都是中毒解毒,不过蛊毒和中原的毒还是不一样的,我没有学过蛊毒,却是并不敢保证能找到对应的解蛊办法。”
黎木樨拍了拍沈洛茴的肩膀道:“想必原理是一样的,你深通医理,若是能找到蛊的原理,融会贯通或许也并不是难事。”
沈洛茴迟疑的点了点头。
黎木樨笑道:“先睡吧,明日还要赶路,我看云锦精神虽然好些了,却还是有些难受,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沈洛茴和萧云锦两人应下,收拾收拾便也都上了床熄了灯。
只是屋中陷入一片黑暗之后,黎木樨却是睁着一双猫儿眼,半点睡意也无。
刚刚那番话不过是她安慰沈洛茴和萧云锦的,可实际上蛊术与医术是否能像武功一般一通百通,她心里也没底。
但是这段日子众人为了给陆鹤羽解蛊的事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万不能临到临门一脚了泄了士气。
这与行军打仗一样,有时候凭的就是一股子士气,万一士气低迷,便是再大的胜算也可能与胜利失之交臂。
暗暗叹了口气,黎木樨有些自嘲的想,陆鹤羽那坏人,明明把自己气的半死,自己却还要忙前忙后的救他的命,怕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只又一想,自己本是重生之人,上辈子……还真是没见过陆鹤羽。
那时候,她对陆鹤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可前世她也是曾十分想要见见这个让整个大楚闻风丧胆的燕国大将军的,却不料,未待她有机会见到陆鹤羽,父亲便被安容珣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黎家一家上上下下连带仆人都被抄斩。
这是两辈子都不能消弭的恨意。
黎木樨心中暗暗发誓,帮陆鹤羽解蛊之后,回去要更努力钻研兵法,操练士兵,为下一次出兵大楚做准备,终有一日,她会挥兵北上,直指楚都,砍下安容珣的头颅,让他为黎家前世的血债,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