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我,可我却把你忘了,所以一时有些,愧疚。”
黎木樨心思一转,知道陆鹤羽怕是误会了什么,便解释道:“照顾病人不是一个人能做到周全的,所以我们也都是轮流照顾大将军,只是大将军醒来的时候,恰巧是我在床前罢了。”
听了黎木樨的解释,陆鹤羽明白,看来自己跟黎木樨还真是普通上下级。
心中不知为何,隐隐觉得十分失落,只是他到底没有显现出来,十分郑重的对黎木樨道歉,“抱歉,是我想岔了,冒犯你了。”
黎木樨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毕竟更冒犯的事陆鹤羽也不是没做过,现在他们两个之间确实剪不断理还乱,怎一个千头万绪能说清呢?
见黎木樨沉默,陆鹤羽心中有些自责,自己还是太冒失了,光凭心中所感和一时照顾便错估了两个人的关系,这般对一个女孩子冒犯的确太过分,可除了道歉自己又能弥补什么呢?
想了想,陆鹤羽道:“你们这些日子都辛苦了,这些文书我自己看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刚刚的事是我冒失,请不要放在心上。”
黎木樨也确实是有些累了,便也没固执留下,只是准备要走的时候,心中转了许久的想法还是做出了决断,黎木樨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大将军需要清楚。”
见黎木樨十分郑重,陆鹤羽道:“请讲。”
深吸一口气,黎木樨道:“大将军昏迷之前吸入的那些刺客撒向你的粉末,据军医和洛茴推测,应当是苗疆的一种蛊,这个月月圆之夜大将军昏迷之时曾发作过一次,被军医用针灸之法抑制了蛊毒,但是这种蛊每发作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严重,直到最后五脏六腑溃烂而亡,洛茴的意思是,我们最好直接去苗疆寻求能解蛊的人,毕竟先回国都再去苗疆,路上耽误时间不说,还可能走漏风声,于大将军不利。”
陆鹤羽微微颔首,没有立刻出声,只是心中有些惊讶,自己失忆之前这是多遭人恨?竟然刺杀不算还要下蛊,还是个这么折磨人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