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时气不过,就说了几句,结果跟姨娘和父亲拌了几句嘴,长姐也一直说风凉话,母亲气血上涌,人就晕了。”
说完这话,谢瑜忍不住掉下几滴泪,“都是我的错,只不过是聘礼而已。”
“长姐若是想要,尽管都拿去好了,姨娘和长姐何苦要这般惹母亲生气。”
谢锦玉听着这话,额头上青筋直跳,一旁的大夫诊脉站起身,“夫人这是有早衰之症,之前伤寒并未痊愈,又肝气郁结,如今脉象虚弱。”
“我开一副药,先吃上几日,等好些了我再来诊脉。”
大夫说完,目光落在炭盆上,“夫人这肺腑本就虚弱,这炭火又有烟气,恐对病症不利,而且屋内有些冷,最好还是烧上地龙。”
若是寻常人家,大夫是不会提这一局的,只是谢府毕竟是高门大户,不至于一点炭火烧不起。
谢瑜‘啊’了一声,“可是长姐说母亲的份额这几个月都只有这些,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本意就是要通过大夫,让京城传出谢青妩苛待亲生母亲的传言,毁了谢青妩的名声,而且谢锦玉也在这儿,又能让他跟谢青妩闹别扭。
一举两得。
“你能闭嘴吗?”
谢锦玉的声音冰冷,如同火盆中的碳爆裂,从前他只觉得阿姐心地善良,如今再听,发现她句句都在含沙射影。
“娘如今呕血,还在静养,你不关心她身体如何,什么时候能好,句句都说长姐如何。”
“阿姐,你真的关心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