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似乎受了什么限制,只能模棱两可的形容对方的信息,用“那位”来形容。
从各种讲述中,只能拼凑出对方的实力强大,实力超群,是个广受好评的人物。
至于自己这个被设计的人,和对方什么仇什么怨,其实妖邪一直不太清楚,最近他也躲着呢,因为办事不力,察觉被那位嫌弃了。
“那通缉是怎么一回事。”
“啊,那个,是那位宗门的药人,不知道偷了什么被通缉的。”
看来它知道的也就这么点信息了。
谷满满追加了一个问题,自己门口被下了阵,是有两败俱伤效果的,那又是派了谁?
妖邪估计以为谷满满是要怪罪它,赶紧澄清那和它没关系,那已经不是自己负责的事情了。
谷满满起身,哦了一声,随后小剑在手,结束了对方的命。
要不是对方跑得快,当初在老家,她就杀了它的。
现在既然天时地利人和都集齐了,也就更不要顾虑什么了。
今天连续结束了两条命,谷满满只觉得满手都是血腥,她已经很久没这样随心所欲了,总感觉,噶人这种事情似乎容易上头,心里总有种压制不住的冲动。
一声嘤嘤打断了谷满满几乎要魔怔的思绪。
小布在洞口蹦跶,还把那妖邪尸体拖出去。
她这才察觉,妖邪死以后,身上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
影响了她的情绪。
彻底拖到山林深处掩埋,谷满满这才带着一身疲累回到了院子里,清洗干净,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院内忽然有了动静。
谷满满猛地坐起来。
又是那个在她家门口设置阵法的家伙?
“呜汪!”是小布欣喜的叫声。
谷满满微怔。
她穿好衣服鞋子出去,看到沈执正在厨房忙碌,是他回来了。
又是一段时间不见,男人脸上少了几分书生的气质,多了几分英朗,肤色也成了小麦色。
也许这才是沈执正常的状态,只是之前受伤让他不得不做文员,所以又白又文气。
这么看,才有点兵哥的样子啊。
“起来了?洗手洗脸吃饭吧。”沈执像是从未离家一样,自然的和谷满满打招呼。
只有背在身后的手,不安的拧巴一下,证明他心里也是紧张的。
谷满满反应过来,啊,我是有老公的,这个认知,神奇的让她从昨晚那种奇怪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她乖顺的去洗漱了。
不用干活直接吃,谁不乖顺啊。
沈执说这次回来能待比较久。
谷满满目光锁定他:“受伤了?”
要不他现在这个巅峰状态,组织能让他休息那么久?
沈执一开始没说,后来被谷满满套路了,不知不觉说了原因。
原来是结束了上一个任务之后,他的‘运气’就变得非常不好。
怎么说呢,就训练的时候,同样都是隐蔽丛林中,偏偏他躲避树上,一定出现毒蛇靠近,躲在草丛中,一定会有什么动物群路过,躲在水中,连鱼都会在他身边拍打鱼尾巴,拍起水无数。
别说隐藏得毫无破绽了,就算心再大、再马虎的人路过,也要侧目。
谷满满没说什么,只让沈执把自己送的平安符给她看看。
沈执满脸尴尬。
“弄丢了?”
“不是。”
“送人了?”谷满满眯着眼,要是这样,自己下次绝对不可能再给沈执什么便利了。
毕竟,她很讨厌慷他人之慨的人。
沈执也还是否定。“不知道怎么就坏掉了。”
谷满满松懈了点,这还差不多。
她情愿是符咒被用了,挡了灾,也不希望枕边人是个乐于助人过了头的家伙。
那会膈应死。
符咒被用了,损耗了,她乐意再给。
若是拿自己的东西去充好人,搞自己不活也要让别人好好的那种精神,她会赞叹一句可真是英雄啊,然后转头离婚。
那位二嫂,还是个孕妇呢,她也没留过情面。
“在这里,连外面的福袋都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蹭到什么腐蚀性的草叶了,我自己没事,它却黑了,里头也都是渣。”
谷满满接过来,摇摇头:“没事,下次我给你做更坚固的,只要你记得,一定要听我的话,随身佩戴,洗澡都戴。”
沈执微微红了脸,他确实做到了洗澡都有戴。
还被战友调侃过。
一顿饭吃完,沈执一如既往的去刷碗,不管是不是他做饭,都习惯了收尾做家务。
从前谷满满那样一副身躯,他也一样的,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