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轻笑出声:“还行,也没那么挑。”
“也就只有你这么觉得吧?”
白浔慢吞吞打开被卷成小指粗的信纸看了一眼,眉头轻蹙片刻,听到江卿虞说青鸟不挑食,顿时哂笑一声,道:“在你来之前,这家伙可不仅是高冷,像你刚刚那样直接把手放它头上,手指头都能给你啄烂,脾性大的跟看门鹅一样。”
江卿虞微张粉唇,没注意到白浔片刻的异样,惊讶的看着吃食的青鸟,她以为它一直都这么亲人,没想到还有这层黑历史。
青鸟开了灵智,自然容忍不了白浔当着它的面在它喜欢的人前诋毁它的名声,当即就叽叽喳喳扑腾着翅膀,伸长了脖子,用尖利的喙去啄白浔的手。
结果就是青鸟三两下被白浔制裁住,按在桌面上不得动弹,可怜巴巴的拿绿豆豆眼望着江卿虞。
狐狸抓鸟,一抓一个准,天生的血脉压制。
“我好歹是大师兄,你看她?看她有用吗?嗯?”
白浔戏谑中带着恶劣,看他这次不给这家伙一个教训,省的回了宗门,天天腻在师父和小鱼身边。
江卿虞理智的放弃参与这场单方面教育,给青鸟递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回归正题问道:“师父在信上写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问候,顺便让我们去北洲找找阿隐。”
“二师兄?他在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