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这是…先天之境！”
秦老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哀伤，“先天出现，乱世终要来了吗。”
陈凌握紧拳头，眼中带着一丝振奋。
他现在已经能够很模糊的，感应到那先天之境的屏障存在，这是几百年来都不曾出现的契机。
“几百年了，这天地的桎梏终于被人打破了么！”
“老秦走吧，一起去看看那两位前辈的风采。”
“现在这大世，已经不是我们两个所能左右得的了。”
秦老无言，黯然点头。
“善。”
……
此刻四方涌动，却无法影响到林天两人的战斗。
在交战的中心，连空间都被两人撕裂开了道道缝隙，从内涌出了不属于这方世界的灵气。阵内的不少人，都受到了两人对撞余威的波及，身死道消。
鏖战许久的叶辰，气息正在逐步的减弱。
望着林天那游刃有余的神情，他眼中带着浓浓的不甘。
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已经达到先天之境，还是无法战胜眼前的人。
“既有我叶辰，又何故出那林天…！”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林天一剑斩飞了叶辰的兵器，神情淡然的瞥了后者一眼。
“陪你玩到现在，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你这先天之境的情况。”
“你说你一直都在陪我玩！”
叶辰大口喘着粗气，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林天。
林天轻轻一笑，“其实你并没有真正的突破到先天之境，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发现么。”
叶辰微微一怔。
“发现什么？”
林天抬头望天，嘴角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你现在身上的这股先天之力，其实并不是你的，不过是天道以气运为媒介灌输到你身上的而已。”
“这方天地的对先天之境的桎梏，并没有被你打碎。”
“本是桎梏本身，又如何能够打破。”
闻言，叶辰心中似乎有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猜测。
“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天负手而立，淡淡的吐出了一声惊天言论。
“叶辰，你自身，便是这方天地用来桎梏了天阶之上的奇点。”
“你作为桎梏，又如何能够真正的破界，除非你死，则桎梏破！”
林天的这一声犹如惊雷，瞬间在叶辰的脑海炸响。
如果对方说得是真的，那他一直以来的诸多不解，至少能有一半可能解释得通。
比如跟眼前的林天对战时，他就察觉到自身的力量很不协调，就像是不属于他的一般。
再比如，在突破先天之境时，他很明显的感觉自己是被什么给推着走的。
他身体轻颤，指着林天，“你…你，这…怎么可能！”
林天眼眸一抬，默然的指了指天，“你，不过是这天道用来对付我的一枚棋子罢了。”
“你…我，这怎么可能…。”
叶辰神色不停的挣扎变换，片刻之后，似乎是想通了些什么。
下一刻，他脸色陡然一变，猛的抬头朝着林天怒喊。
“快走！”
闻言，林天微微一愣。
在林天愣神的这一刹那，叶辰身体瞬间肿胀，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陡然爆炸。
一个先天之境自爆威力，霎时间把周围的空间撕裂了一道一人高的裂缝，庞大的灵气也从其中疯狂涌出。
除了从裂缝涌出的灵气外，还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毫无防备的林天扯入了其中。
从裂缝愈合的刹那间，林天只能见到那被他们两人鏖战，而残破的焦土。
还有远方那一道渺小无助的身影。
……
在林天消失之后，四周也恢复了战前的寂静。
这场战斗，除了阵外的白紫衣安然无恙，所有人都以惨死。
双目无神的白紫衣，神情傻愣愣的盯着前方的巨坑，一动不动，连突然出现且缠绕鼻尖的幽香，也毫无反应。
一道销魂的倩影，迈着优雅的步伐与白紫衣擦肩而过。
彼岸花微微侧颜，纤手一抬，白紫衣的脖颈便出现了一道血丝，后者犹如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挺直的倒了下去。
面对倒地的身影，彼岸花眼眸都没抬一下，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焦土之上。
“还真是场大戏。”
她嗅着四周残败的焦土，眼眸内闪过一丝莫名情绪。
嘴角微微上扬，轻启薄唇。
“天道，也不过如此。”
“林天，我可是给你留了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希望你能早点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