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水静顺吃了一惊。
“我师父被人告了,说他治死了人!”谷香眼泪都流出来了。
沈柔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有人陷害何郎中?“
谷麦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沈柔道:“是不是我们遇到得那个和郎中治死了人?然后人家告了我们这边的何自然?”
水静顺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还得去把那个和自然请过来!”
水静顺带了沈柔,又出了京城,找到了和家村。
在寸口遇到了一个骑牛的牧童,十来岁的样子,在牛背上甚是逍遥。
沈柔上前问道:“小弟弟,你是和家村的吗?”
牧童看沈柔温柔有礼,跳下了牛背,说道:“这个姐姐,看你还算礼貌,我就是和家村的人了!”
“还可以这样的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那就是吧。”
“你知道有个郎中,叫和自然的吗?”
“当然知道,那是我堂哥。”
“那太巧了。你能带我们去找和自然吗?”
水静顺掏出了糖块,递给了牧童,说道:“谢谢弟弟。这是城里的糖,你吃吃看,甜吧?”
“说罢,想问我什么?”牧童接过了糖块。
“爽快!”水静顺说道。“你的堂哥和自然的水平如何?我们想找他看病。”水静顺问道。
“呵呵,水平?一般般吧。我听我爹说,前几天在京城还治死了一个人呢!”说完,又赶紧把嘴捂住。
水静顺朝沈柔忘了一眼,点了点头。
沈柔道:“小弟弟,你堂哥治死了一个人,官家没有来找他吗?”
“找不到他了。有个太医安排了一个替死鬼。”牧童煞有其事,好像什么都懂。
“一个太医?你堂哥认识太医?”水静顺听了,十分吃惊。
“我也认识啊,来过几次。”牧童说道。
“你知道他姓什么吗?”水静顺追问。
“我堂哥叫他金太医,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好吧,能知道金太医,你也不简单了。小弟弟,带我们去找你堂哥吧,好吗?”水静顺语气有点急。
牧童点了点头,上了牛背,朝村里走去。
到了一户人家,那个牧童说道:“两位姐姐,这里就是和自然的家!你们慢慢聊,我回家去了!”
“小弟,谁找我?”里面冲出来一个人,正是和自然!
水静顺道:“和自然,我们找你!”
和自然一看是水静顺和沈柔,吓得腿哆嗦,说道:“两位姐姐,又有什么事?”
“和自然,是这样的,我们京城有位朋友病了,想请你去看看。”水静顺道。
“这个,京城太远了,我不想去!”
水静顺扔了一锭银子,和自然接住了!
“现在还远吗?”水静顺问道。
和自然颠了颠银子,说道:“还是有点远……”
沈柔抽出宝剑,抵在和自然的脖子上,问道:“现在呢?”
“现在不远了、不远,我跟你们去就是。”和自然连忙点头。
知府大堂,一群人正在听审。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下跪何人?”
“小民何自然!”
“咄,何自然,你可知罪?”
“大人,小民不知犯了何罪?”
“南二胡同的张老三,是不是你治死的?”
“什么张老三,我不认识!”
“好大的胆子,我们有证人。来人哪,把证人带上来!”
只见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年纪不大,何自然似乎见过!
知府喝道:“来人报上名来!”
“小人叫杨雄。”
“你可曾看见何自然为张老三治病?”
“禀大人,小人可以证明何自然用针灸治疗张老三,张老三随后就断气了!”
何自然怒道:“胡说八道,我从来不知道还有个张老三!更没给他治过病!”
霍升明等人都在听审,知道这个人必定是别人请来污蔑何自然之人,于是怒火中烧,冲上前去,喝道:“姓杨的,你不要污蔑好人!我每天都在跟何自然在一起,从来没见他去给什么张老三治过病!”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你是谁?不得扰乱公堂秩序!”
霍升明一提杨雄的衣领,说道:“你作伪证,小心脑袋!”随后退下来。
“何自然,你认不认罪?”
“大人,你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能认?”
“来人哪,给我打八十大板!”说完,扔下了一只令箭。
两个衙役上前,架住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