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还有一封书信。
何自然展开书信,只见信中写道:“自然吾弟:感谢你相信并资助我这个罪人。本来无面目再去寻找启月,但是经过你的劝导,还是厚着脸皮再去峨眉山。愚兄如果事情不顺,就不想再苟活于世,也不想再害启月姑娘,更不能损害两派的清誉。如吾弟能看到这封信,请一定帮忙,让启月能再健康生活。兄:未盈。”
何自然看了,心情十分沉重,把信交给禾香道长,禾香和师妹禾苗一起看了,禾香道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孩子还是有点担当的。人活着,孰能无错?怎么就死了呢?”
何自然道:“我给了他的十两银子,一点都没动。未盈师兄,仍然是个心高气傲之人。”
“可是,我们的启月却因为这件事情疯了!”禾苗道长说道。
“怎么,启月师妹疯了?”
“可不是嘛。这件事情给启月打击很大,现在整天都是不吃不喝的。何自然,你是郎中,你治好这种病吗?”禾香道长近乎恳求。
何自然搓着手道:“这个病,有点难治,我只能试试看了。况且,未盈师兄在信中也拜托我了。”
禾苗道长说道:“掌门师姐,我们道观中都是女子,何郎中如何进去给启月治病?”
禾香道长说道:“你去山下找两户人家,到一家给启月找间房,然后在另一家给何郎中找间房。”
在禾苗道长的劝说下,启月住到了山脚下的一户山民家里。
禾苗道长让何自然住在另外一个租好的山民家里,何自然道:“禾苗道长,等我为启月诊断以后再做决定吧,我住哪里都很方便。”
禾苗道长想了一会儿,说道:“也好。那我现在陪你给启月诊断。”
两人来到启月的房间,见启月眯着眼,似睡非睡。
禾苗道长把启月的胳膊放在床头柜上,示意何自然把脉。
何自然把三根手指搭上启月的寸、关、尺,感觉到启月的少阴脉跳如串珠,再看启月有病象却无病脉,心情又是十分沉重。
禾苗道长问道:“何郎中,启月的病好治吗?”
何自然把禾苗道长拉到了院子外面,低声说道:“禾苗道长,事情复杂了!”
“请何郎中明讲。”
“禾苗道长,我搭到了喜脉!”
“什么?喜脉?”禾苗道长感到眼前发晕,差点倒下。
何自然扶住了禾苗道长,低声道:“道长,启月怀孕了!”
禾苗道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声音沙哑着问道:“何郎中,这可如何是好?我已经失去了分寸!”
何自然道:“这种事情,有两种解决办法。”
“说来听听。”
“一种是把孩子打掉,这得启月同意。”
“另外一种是把孩子生下来,这也得启月同意。”
“何郎中,你说的是废话!”
“要不,你回去跟掌门道长商量一下,我和这家山民大娘先看住启月。”
禾苗道长点了点头,问道:“那她这个疯病怎么治?如果是疯子,怎么能生孩子?”
“也许一句话就治好了。道长,你先回去拿主意吧,最重要的是启月要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