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gin……”少年坐在吧台的位置上,单手支着下巴,眨了眨眼睛。
“你——在笑哦。”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就像这样。”他学着做出一个属于琴酒的笑容,冷漠的狞笑。
“明明自己也很恶趣味呢。”他不轻不重的评价着琴酒。
明明琴酒自己也很喜欢看别人挣扎,不可置信,仿佛被世界背叛的画面。
却非要做出一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姿态。
这就是嘴硬的成年男人吗?
琴酒透过手中的酒杯看见了自己的表情。
不知何时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他闭上眼睛抿了口酒,不再多说什么。
管卡奥怎么想呢。
“嘁——”津岛修治露出微妙的扫兴的表情。
将目光放到了另一个自己身上。
然后和另一个自己对上了视线。
二人同时移开了目光。
“夏布利,药物研究进度如何了?”津岛修治语气充满了百无聊赖。
如果不是无聊,甚至都懒得问这一句。
“咳咳咳——”夏布利仿佛被酒呛到了一样。
“这个嘛,进度非常不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尴尬的笑着解释。
“哎~真的吗?”津岛修治平静的盯着他。
“当……当然……啊哈哈哈……”夏布利在津岛修治的注视下,声音逐渐微弱起来。
“真的不是根本就没研究吗?”津岛修治语气充满了怀疑,脸上表情却是平静而笃定的。
“倒……倒也不是……”夏布利讪笑着放下酒杯。
他除了一开始研究了几天之外,就没管了。
毕竟他手下的研究项目太多了。
而且以血培育出新的身体,编造自己的记忆,灌输进新的身体里,某种意义上也算永生吧?
只要还有一点血肉存在,身体要多少有多少,相同的记忆人格也能编造出无数个。
他对所谓的药物就更不感兴趣了。
“好歹做出来敷衍敷衍其他人啊。”津岛修治语气无奈。
好像也有一些不同的玩法呢。
“所以你根本没做是吗?”蒂亚玛利脸上表情逐渐陷入疯狂。
“你,想要在身上开出什么花?”她笑容甜美的问。
“冷静一点,蒂亚玛利——”夏布利举起双手拒绝对方靠近。
“蒂亚,冷静一点。”培诺伸手按在了蒂亚玛利肩膀上。
“就是说啊,还是冷静一点比较好哦,虽然是夏布利的错啦,但是……”津岛修治敲了敲酒杯。
“你要是违反规矩的话,可是会死在这里的哦。”
“就算想杀死夏布利,也等大家都分散开了再说嘛。”微笑着毫不在意的说道。
“喂喂,卡奥,你这样说,蒂亚玛利真的会埋伏我的吧?!”夏布利露出了满脸惊悚的表情,却也不是太在意,一看就是演的。
“怎么会~蒂亚玛利和我们可是同伴啊~”少年摆了摆手,满脸幸灾乐祸充满期待的表情。
“是啊,我们可是同伴啊。”蒂亚玛利看起来冷静了下来,同伴二字格外的意味深长。
“算了算了,反正今晚这两个逆徒会跟我一起回去,你想和他们交手的话就来吧。”夏布利也挥了挥手,指了指波本和苏格兰。
“这就把我们拉出来了吗?老师。”金发的男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息着吐槽。
“要练练手吗?”黑发蓝眼的男人看向蒂亚玛利,语气温和,表情也十分温和,只是眼神是截然相反的冷漠。
蒂亚玛利警惕的看了看波本和苏格兰。
“我可没兴趣大晚上找一个邋遢男人的麻烦。”粉发的少女不屑的开口。
波本和苏格兰……
虽然论起部门,二人一个是情报员一个是狙击手。
但是以他们两个的实力,自己不一定讨得到好处。
蒂亚玛利对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虽然她是被人称为疯子,但她不是没脑子。
而且……
她也不想自找苦吃。
“女孩子大晚上可不会去找邋遢男人玩,对吧小千。”蒂亚玛利坐回培诺大腿上,一边玩弄着对方的头发一边道。
“……嗯。”深知蒂亚玛利是为了保留颜面的培诺沉默了片刻,附和了她的说法。
“我们两个跟夏布利走了,你一个人回去?”波本看向津岛修治。
“无所谓啦,把车钥匙留下就好了。”津岛修治摊手。
“他会送我回去的。”眼神示意了一旁的白衣的身影一眼。
白衣的太宰治看了他一眼。
“我亲爱的好哥哥给我当一次司机不过分吧?”少年笑容格外乖巧灿烂。
然而作为一个可以说是十分了解本体的分身,白衣的太宰治知道,本体只是想演戏。
“当然了,我可爱的弟弟。”白衣的男人注视着少年,语气满是纵容。
本体称他为亲爱的哥哥。
他就称呼本体为可爱的弟弟。
亲爱的和可爱的哪个更恶心,完全不用多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