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垃圾桶中,看着专业的人拖走了垃圾桶。
一切都结束了。
但也重新开始了。
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
他离开了基地。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顶着鼻青脸肿的脸前往一家饰品店,最终选中了一款项圈。
黑色的有着银色可调节扣的项圈上面挂着金色的十字架。
随后他又前往了专门为人刻字的店。
“能亲手刻字吗?”他声音沙哑的问。
“当然,这一定是很珍贵的礼物吧。”老板笑着点点头。
“啊。”他握紧了项圈上的十字架。
他仔仔细细的在十字架的正面刻上了cahors(卡奥尔)的英文。
又在背面刻上了miguel(米格鲁)的英文。
正面是他要追随一生的理想。
背面则代表了米格鲁的诞生。
而且卡奥尔大人亲口说了,不喜欢给人送项圈。
那哈瓦那的项圈一定不是卡奥尔大人送的。
既然哈瓦那都能自己给自己带上项圈,并且说是卡奥尔大人送的,为什么他不能呢?
明明米格鲁这个名字,和哈瓦那一样,都是卡奥尔大人赐予的。
他对着镜子戴上了项圈。
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庆祝米格鲁诞生的礼物。
也是——
他给自己戴上的束缚。
米格鲁只为理想而活。
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家中。
一如既往的安静,仿佛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别人。
那对夫妻看见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时,只是低下了头,当做没看见的模样。
“你脖子上的是……”他的母亲倒是犹豫的问了。
“他们说狗都应该戴项圈。”鼻青脸肿的少年只是这么平淡道。
那对夫妻却顿时更沉默了,提出问题的母亲也不再开口。
“忍一忍吧,再忍忍。”良久,他们如此道。
米格鲁知道,他的父母是将自己口中的他们当成了那群一直欺辱他的人。
他们至今还不知道,那些人……
已经死在他的手下。
就连尸体……
此刻也不知道被组织丢到了哪里。
少年低着头,沉默着回到了房间。
他的父母一贯如此。
想也想得到,除了让他忍让之外,他们不会有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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