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的故事的确看起来顺理成章,可是我不喜欢!”
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随后白发老者凌空飞起,衣衫在掌风之下飒飒作响,仿佛要直接冲破屋顶,踏空而去。
可就在这时候,他们刚刚对弈的棋盘上,那一堆棋子一阵震动,几十枚棋子迎空而起将他困在其中。
这几十枚再普通不过的棋子,此刻却如同一座座移动的高山,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封住了他所有进退的空间。
即便他再怎么挣扎,即便他的双掌能截断江河,可在这几十枚棋子面前却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他的双掌短短时间内挥出了二十几掌,而且二十几掌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功力,而且全都是对着其中的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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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明明只是最普通的棋子,却在自己的双掌下安然无恙。
一身功力如泥牛入海,让他好似身困无法挣脱的樊笼,好似被天罗地网围住,挣不脱,逃不掉。
抬抬头看向屋顶,白发老者一咬牙。一身精血极速燃烧,生命力更是在疯狂的消耗着,原本红润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可他的功力却仿佛沸腾了一般,仿佛冲破了某种极限。身上的气势更是比之前要强大数倍不止,而且还在持续的增强着。
以生命换功力,这是他此时能够唯一想到的办法了。此役过后,自己就算是不死,恐怕也会是元气大伤,活不久。
毕竟,他早就老了。
白发老者周身气流仿佛化成红色,那是被鲜血染红的颜色。是体内的血液被暴增的正气带出体外,凝聚而成的红色气流,也代表着自己那飞逝的生命。
这宛若红色火焰般的气流,恐怕将会是他最后的绝唱。
“给我开!”抱着必死的决心,白发老者再度发力,整个人拼命的想要冲破这几十枚棋子的限制。
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强,红色的气流凝如实质,可是眼前的棋子就是纹丝不动。
功力攀上最巅峰后,生命力几乎被榨干,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如同潮水般退去。
半空中的老者更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脸上只剩下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
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冲破屋顶,可是这一步之间,却是如同天堑一般根本跨不过去。哪怕他把命都拼上,依旧对其无可奈何。
事实上白发老者从来没想过要逃走,他知道,自己既然暴露了,逃生是绝不可能。他们这个心狠手辣的首领,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要做只是想要冲破屋顶,想要将自己这边的变故传递出去。
以陈大人的精明,只要这里的变故落入他的耳朵中,他就一定会警惕起来的。可惜,来不及了!
“到现在了你还要挣扎,你应该知道你逃不掉的,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只是不甘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老者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已经被完全掏空。
别说是站起来了,此时的他就算是翻个身,恐怕都要费点功夫。
“你这样的人都能活着,陈大人那样的人又怎么有能有事!”
“因为我是坏人,坏人命都长,因为我们为了活没有底线!你难道不没听说过么,好人不长命,祸害才能遗千年。”
“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的!”几十枚棋子依旧将老者困在里面,大胡子看着他,丝毫没有要杀人的样子。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轻易地死去,你得做更大的贡献才行。以前我还有些舍不得,可现在嘛.......”
“你!”白发老者似乎知道自己面对的将会是什么,可是此刻的他除了咬牙切齿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他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而此时,陈府内,沈钰前脚刚刚离开,后脚郭易就有些脸色不自然的推门而入。
“大人!”站在门口,郭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陈行,眼中神色不停的变幻。似乎一时间五味杂陈,各种情绪全部都涌上心头。
“阿易,怎么不进来!”
“大人,沈钰他没有杀你?”
“没有,沈钰又岂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摇了摇头,陈行随后有些担忧看着对方“阿易,你的脸色似乎不大对,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大人,对不起!”
“对不起?为何要说对不起?”瞳孔猛的一缩,陈行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似怀疑,似纠结,又好似不敢置信。
“你要杀我?”
“是!”点了点头,郭易关上门慢慢向陈行靠近,一身功力渐渐攀至最巅峰,无形的力场将周围的一切都囊括在内,也封住了陈行的去路。
不出手则已,郭易一出手必是风云雷动,石破天惊。
“没有想到他们的后手竟然会是你!”叹了口气,陈行很快将所有情绪敛去,又恢复了那副始终平静的表情。
“难怪对方要把沈钰引过来,老夫之前还奇怪,老夫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