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强壮的一部分去修筑河堤,一部分留下修筑简单落脚的民居,老弱病残们则是负责做饭洗衣。在沈钰提前的计划之下,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有了充足的吃食,百姓一般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而且在这里不仅吃得饱,还有工钱拿,从没有听说过还有这好事。这哪是来逃荒啊,这分明是来发财的。
在这里,每个人不仅饿不死,等最后估计还能赚个几两银子回家,原本绝望的生活顿时兴起了希望。
虽然他们逃荒的时间不长,但草根树皮之类的,早早就已经成了唯一的吃食,而且就这还经常性的没得吃。没有经历过的,永远不知道那极度的饥饿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永远也不想再体会的滋味。
这时候就算有人鼓动他们惹事,也会被他们直接乱棍打死。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逃荒的好地方,谁敢破坏,他们就敢拼命。
每个人也是尽可能的多卖力气,好不容易碰上这样好地方,他们自然不想因为不肯出力而被赶走。而且,人家给了他们生路,他们要是再不卖点力气,岂不是太不懂事了。
这边流民干的热火朝天,那边孙鹤龄则是哭的稀里哗啦,那边花的每一文都是我的钱。
一些连饭都吃不上的流民罢了,让他们吃饱饭就算不错了,还给钱,给的还是我的钱,孙鹤龄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酸了。
这个小县令够狠,说让他倾家荡产,就让他倾家荡产。他已经偷偷算过了,照这么个花钱法,他堂堂百安县首富到最后真的会重返赤贫。
看着账面上越来越少的银子,再想想自己没日没夜的操劳,不仅一文钱没有还把家底全搭进去了。孙鹤龄捂着自己的胸口,我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