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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2 / 3)

钟明贤应该不会来,我待会跟你解释。”

常玉莲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她叹了一口气,“你们这冰箱什么菜也没有,你现在跟我出去买点吧。”

“嗯。”

两母女出门去买菜,路上稚言把自己和钟明贤分手的消息告诉了常玉莲,常玉莲听完后既震惊又生气,“那孩子看着好好地,人也本分,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来?”

“我也没想到。”稚言道:“这个社会金钱和名利的诱惑太多了,如果不是内心坚定,确实容易走弯路。”

“唉!”常玉莲之前还挺喜欢钟明贤这个人的,看他变成现在这样,难免有些惋惜,“只是啊,他拖了你整整四年,这点就可恨。”

“在没结婚前认清,就不算晚。”

“怎么不算晚,你都二十七,快二十八了,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就三十岁了,你现在就算重新找,也没那么快。”

对于重新找男友,稚言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现在还处于被钟明贤恶心的阶段,“妈,我不着急。”

“我替你着急。”常玉莲道:“你爸没得早,我又不能跟你一辈子,当然是希望你早点成家,也好让我放心。”

“我知道,妈,暂时不说这个话题了。”

可常玉莲偏偏不转移话题,“话说,东海那孩子倒是好,根正苗红,不怕他有这些歪心思。只可惜,他偏偏跟他爸一样,当了刑警。”

“妈,你怎么对刑警偏见这么大,爸不也是刑警嘛?”

提到自己的丈夫,常玉莲脸色便沉重起来,“就是因为你爸是刑警,我作为他妻子受了不少苦,所以我才希望你不要跟我一样。”

稚言挽住常玉莲的手臂,“可你还是很爱他不是吗?”

在稚言的印象中,父母非常恩爱,她的父亲因为办案,经常会好几天不回家,而她从来都是任劳任怨地为他在生活上鞍前马后。

常玉莲叹气,“他都走了这么多年,还什么爱不爱的。”

她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当初稚鸿走的时候,她也才刚满四十,之后也有人给她介绍过人,可她从来没答应,只有稚言知道,她心里一直都只有她父亲。

——

稚鸿葬在银河墓园,他因在办案途中牺牲,所以被评为烈士。

稚言买了一束花,常玉莲带了一些祭品。

常玉莲把祭品摆在稚鸿的墓碑前,抬手抚了抚他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警服,一脸英气逼人,“九年了,时间是真的快,我也老了,你倒好,一直都还是这个样子。你要是想起来回来看我,可别被我吓着……”

稚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常玉莲对着稚鸿的墓自言自语,她习惯了,母亲每次都会跟父亲说一大堆话。

看到她跪在父亲的墓碑前那瘦弱的背影,稚言会特别想哭,如果父亲还在就好了,虽说他在的时候也总是忙着案子,但最起码,最起码他们还可以互相嘘寒问暖,不至于阴阳相隔。

拜祭过后,稚言挽着常玉莲的手臂一块离开了墓园。

常玉莲的眼眶还是红的,她问:“你上次跟我说你要考检察官,是真的铁了心吗?”

“嗯,我都报名了,十一月底考试。”

“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妈,我知道。”稚言说:“做检察官比刑警安全多了,基本不用出外勤。”

“但始终是跟罪犯打交道。”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

常玉莲轻叹一息,“我就不明白你,当律师不是也挺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当检察官。”

“妈,那是因为我爸的影响,你记得吗,小时候爸爸其实都在往警察方向去教导我的,他教我推理,让我学武术,你以前也很赞同的。”

常玉莲停下脚步,她看着稚言道:“我以前是很赞同,可你看你爸爸,他最后落得个怎样的下场?”

稚言沉默了片刻,当初父亲在办一桩杀人案,那件案子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因为被杀的人是当时南城的一名富商。

那时明明杀人凶手已经找到,并且各种证据都指向了凶手,但有一天晚上,他接了一个电话,当时稚言还在挑灯学习,只听到他匆忙出门,说了一句,“我们都被误导了!”

稚言还没来得及听清他下一句话,他就出门了,就在那天晚上,他的警车陂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了,两辆车都直接掉进了江水里。

虽说当初认定了这是一起意外事故,但是稚言并不相信。

她不否认自己想当检察官,有一部分理由是希望可以查清当年的真相。

但她从来不敢告诉常玉莲自己想要去查当年的旧案,怕她会更加担心她。

这是她心里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她谁都没告诉。

——

陈欣妍的名誉侵权案还差最后一步,就是把顾禹谦拟的保证书给她签字,并交还给顾禹谦。

顾禹谦承诺过,只要他收到保证书,就会撤诉。

稚言原本打算去一趟顾禹谦的公司,亲自把保证书送过去,但顾禹谦却直接约了她在餐厅见面。

还说,上次害她陷入险境,至少要请她吃两顿米其林才够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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