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赔钱了么!”
“我赔你老母!”福元会搂着董城的脖子想将他直接压跪下去。
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董城就象一座铜铸的雕像一样,怎么都压不动。
福元会突然暴起,的确出乎许多人的意料。
“他真的在装啊,太丢人了,堂堂一个青年会的会长竟然玩阴了,算计人家一个小白脸。”
“谁说不是呢,真的丢尽了黑暗世界的脸,打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玩装死呢。”
“我看青年会也就这样了,早晚给人给灭了!”
“嘘!小声点,青年会玩不过这个女人,玩死你我可是跟玩似的。”
“咦,貌似福元会摔这个怂货也摔不动呢。”
“这下可有得看了,青年会怕真的气数将尽了呢。”
福元会蹩足劲又摔了二下,董城仍然纹丝不动。
这让福元会真的很诧异了,这小子明明是个吃软饭的,怎么会也这么厉害了呢,莫不是自己的体力衰竭了?
不可能啊,今天自己也没有进行多长时间的高强度对抗啊。
对了,一定那个女人使了什么妖法,否则自己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呢。
更离谱的是现在摔一个吃软饭的怂货也摔不倒了,今天看来是栽到家了。
“赔钱?”董城憋着笑,把手伸向福元会。
“没钱!”福元会心一横,耍起了无赖。
当然,对青年会来说,耍无赖本来就是他们的强项,只不过很少碰到能治他们的人,所以他们便将耍无赖当成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甚至当作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
可是他们不知道,论起耍无赖还真没人耍得过董大忽悠。
只不过,董大忽悠只对无赖耍无赖。
你无赖我便比你更无赖!
你无耻我便比你更无耻!
“没钱?”董城嘿嘿一笑道:“那没事,没钱可以肉……偿!”
“什么肉——偿?”福元会望了董城一眼,突然感到一股恶寒。
我去,他不会对我用强吧!
用强当然是用强,但是董大忽悠可绝对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就算有那方面的爱好,口味也绝对没有这么重。
六七百斤的身体可不是谁都吃得消的。
也不知董大忽悠从哪里顺来了一把小刀。
只见他拿着小刀在福元会身上比划了半天似乎不知道在哪里下刀。
福元会倒是拚命挣扎了,可是董城力量大到让他感到了绝望,在力量对比上他可从来没怕过谁,可此刻在董城面前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孩童。
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从董城的铁臂当中挣脱出来。
“不赔钱便肉偿,可你这一身膘也不值钱啊。”董城的刀终于还是落在福元会的肩膀上,随后轻轻划拉了一下。
噭!
刀子实在太钝了,竟然没有切进去。
可是尽管没有切进去,那种疼痛可是一点都不打折,甚至更疼!
“唉,刀不快,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割到呢。”董城叹了一口气,便准备割第二刀了。
可是第二刀还是没割进去,疼得福元会简直想叫娘了。
“还是一分钱都没有还呢,你看你这皮也太厚了,跟城墙一样呢。”董城摇了摇头,将目光看向福元外的双腿之间。
这一望可把福元会吓坏了。
自己的皮是厚,可那地方练不到啊。
当然不止是福元会吓坏了,青年会的骨干们全吓坏了,平日里他们可没少干过这种事,只是受惊吓的总是别人,而这次轮到了他们了。
于是这种恐惧便成倍放大了,因为他们见过太多受到这种惊吓而疯掉的人。
副会长仲长仆刚刚醒过来,一看此情景,直接又吓得昏了过去。
所有青年会的人此刻都感到了双腿间凉嗖嗖的。
哪怕已经将腿夹得很紧了,可是那种从骨子里迷漫出来的寒气还是让他们颤抖不已。
董城将小刀在手心里耍了好几圈,终于蹲下了身子。
“不要啊!”随着福元会一声大叫,一股热流突然从他二股之间倾泻而下。
董城捂了一下鼻子,一脸讥讽地看向福元会:“随地大小便,加罚二根小黄鱼。这根是给老板的,毕竟清理地面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们把地面搞得实在太脏了。”
“愿意效劳!愿意效劳!”酒吧老板一脸喜色走过来,对着董城直点头。
他是真没想到这样的好事还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你!”福元会狠狠地瞪了老板一眼,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可是有董城在,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而且董城的刀可还是离着他的关键部位不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