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民伤财却又不得不打的秦赵两国之间的斗争,又来开了序幕。
李牧原计划与廉颇一同除掉郭开,可事情峰回路转,自己不仅再次披甲上阵,连那郭似乎也被国君冷落了。
郭开原以为将李牧的义妹抓来供国君玩乐,怎么也能讨点好处,可没想到前一天赵炎赏赐了大量珠宝,第二天便对郭开闭门不见了!
他不知缘由,还以为国君沉迷女色,身子不适故而不见,可一连几日请愿,赵炎仍是未出寝殿大门,直叫太监来回绝了他。
“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郭开沮丧,连君王的面也没见着便打道回府了,一路上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何,唯一的理由便是那李牧的义妹给君王灌了迷魂汤,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
“倒是小瞧了那女人的手段!我竟把一个妖妃请进了宫中,国君若全听她的,那李牧岂不是扶摇直上!我郭开岂不是要被踩在脚底了?!”
妖妃,进宫已有数日的李希倒真觉得自己像个祸国妖妃了!整日陪着君王醉生梦死,叫其忽略了朝纲,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李希根本不在乎赵国如何,她唯一在乎的是李牧好,只要李牧好,天塌了自个也管不着!
凭借着赵炎对自己这副皮囊的留恋,日子过得倒也算可,只是与李牧分别无法再见,也令其伤心不已。
好在赵炎浮夸的爱也算起了点作用,他听了李希的话,不仅亲自送李牧出征,更特地带上了她一块儿去。
两人再度见面,中间隔了国君,李牧为臣,李希为妃。自然也不能像从前似的毫无顾忌地谈心。李希也无法再度靠近李牧,只能远远地瞧着,看着他与赵炎说着什么。
许久不见,哥哥看着倒也算有精神,远远只看一眼便让李希热泪盈眶,两人从认识起直至现在,中间都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沟渠,好像永远都在错过。
“李牧,孤此次亲自送你出征,你务必不叫孤失望!让猖狂的秦军们瞧瞧,我赵国还没沦落到对付不了这帮蛮夷的地步!”
“是……末将遵旨。”
李牧朝赵炎行礼,也不知这国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前还恨极了自个,如今又跟从前似的待自己恭敬。
“多亏了你的义妹替你说话,孤愿意听她的,此次作战,你只管按照按照自己的计划来,无需派人汇报。”
“这……”
李牧瞧着赵炎,更是不懂
“君上,你明知她是末将的义妹,根本不是式弥啊,为何……还要留她在身边呢。”
赵炎抬手示意李牧不要再说下去了
“孤自然知晓,她不是式弥,她怎么可能是式弥呢?与她相处多日孤倒是发现,她虽长的与式弥相似,可这性格,行为还有表情,跟式弥却大不相同……人跟人的微妙变化真是神奇,明明拥有同样的皮囊,可若是这些不同,这个人……看着倒也不太相似了。”
赵炎看着李牧额前露出了几根白发,摇头叹道
“孤只想叫式弥相同的皮囊陪着,也是知足了!你放心,你的义妹,孤自然不会薄待的。”
他拍着李牧的肩膀,触感是冰冷的盔甲。
“你留她在身边相伴多年,还不是因为她与式弥相似,你才将她藏在府中不肯示他人吗?”
“不……”
李牧刚想反驳,一旁的郭开却催促道
“君上,吉时已到,大将军该出发了!”
这该死的奸贼,李牧白了郭开一眼,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可如今自个身负要职,也不是良机,只得看着他跟个跳梁小丑似的在君王面前蹦跶。
“去吧……”
赵炎朝李牧摆摆手,李牧也不便再多言。
李希一直站在远处看着,她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李牧的一举一动之上,好似身旁的其他人不存在似的,她仔仔细细地看着,看着李牧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将这些全部映入了脑中。
分别之际,李牧朝赵炎做楫行礼后,抬头瞟了远处的李希一眼,仅仅是刹那间,李希也捕捉到了他传递来的关怀。
想说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李希想要记住他临走时的模样,可眼前却模糊一片,这眼泪怎么擦也擦不掉。
“走吧……”
赵炎瞧着队伍越走越远,转身回程,迎着朝阳而去的李牧,逐渐消失在了山野尽头。
“娘娘真是好手段啊,叫咱们的国君不再宠幸其他女人,专宠你一人了。”
郭开好不容易见着这妖妃,瞧着赵炎走在前头,自然抓着时机想要挤兑两句。
李希哪里会把他的冷嘲热讽放在心里,只见她冷笑着,反讽道
“我有今日,都是托相国之福,相国之恩,我怎会忘记呢?”
“你……”
二人对视,眼中全是火星子
“当初相国可是带兵将我拖进王宫的,今日我有这样的富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