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佳肴,把韩非当作贵客般招待,李斯则在一旁作陪,在外人看来,是给足了他面子。
“韩非,虽然你一句未说,可我也能猜到,你这些年在韩国,日子不好过吧?”
几杯酒下肚,李斯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你为韩国宗室,怎么也算是王室成员,可我瞧你的行头,是麻布旧衣,苍颜白发,我就知你受了许多苦。”
韩非笑笑,小酌了一口酒,眼前虽是舞伎曼妙的身子,可他的心,压根一刻也没在咸阳宫停留过。
“李兄说笑了,他国再好,也不及故乡草木。”
“秦国的国君虽是年轻,可并不缺少雄心壮志,也喜广纳各国贤才,你何必拘泥于韩国那片弹丸之地呢?那韩国国君若是器重你,怎会在生前不器重你,让你四处碰壁呢?你瞧……他临死都还宝贝着幼子,将国家交于六岁 小儿手中,任由奸臣弄权,你可知韩国……早已是无可救药了!”
李斯对韩非,自然有几分防备,也嫉妒他的才华,可眼前之人是有真才实学的!若是能遇上一位器重他的明君,那么他的一身本事尽可发挥,可韩非却在韩国被轻视,李斯虽不喜他,可也对贤才被轻视而感到痛心疾首。
“你若是来秦与我一起辅佐国君,何愁不能完成你心里的那股雄心壮志?你可以信我!秦王绝对是你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