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车马一路飞驰,到了秦宫后,他就拉着式弥去了寝殿。
“王翦,没有孤的传召,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孤也不准任何人打搅上奏!明白吗?不论对方是谁?!”
嬴政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拉着式弥的手,下了马车一路奔来都未曾放开。
“嬴政,你做什么啊?我才来秦国,应该四处看看熟悉环境呀!”
她见嬴政似乎很着急的模样,还未等王翦回应呢,大殿的门就合上了。
从未见过如此温柔愿意把情绪写在脸上的国君,王翦笑着,点头回应。
“秦宫又不会跑,你若是想熟悉环境,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熟悉呢!”
嬴政抓着式弥的手,两人直奔床榻。
“你干什么啊?你……”
他让式弥坐在床上,还未等式弥的话说完,温柔又有些急切的吻又缓缓袭来。
“你……”
式弥想要推开,却又无法拒绝他的这份温柔,四年分别,嬴政何尝不孤独?偌大的秦国也难寻一片温情的港湾。
温柔的吻,缓缓演变成了侵略性的纠缠。从前的那个小男孩,如今已是一位成熟的大人了。
整个寝殿很安静,没有人能打搅两颗阔别已久的再次触碰的心,嬴政的思念在这四年,从未枯竭过,即便他是秦王,可他也只有在此刻才真正尝到了何为安心感,自己最牵挂的那份念想,终于回归了。
他抓着式弥的手,恐她闪躲,急切不间断的热吻快要令式弥喘不过气来了。
“嬴政……你,你的肩膀有伤啊……”
式弥寻了空隙想要提醒他,却总是在下一秒又被温柔的浪潮裹住。
也不知吻了多久,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式弥难以抵挡他这份热情,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嗔声,直到此刻,嬴政才停下了亲吻。
“你……看着我做什么?”
近距离地观察他,他这双漂亮的眼睛果然是自己最喜欢的,蕴含了多种复杂的感情,这双眼睛可以只容纳自己一人,也可容纳天下。
嬴政笑着,温柔地扬着嘴角,只是默默地笑着,他细细观察着四年未见的心爱之人,发现她的容貌虽有细微的变化,多了份女性的成熟与温柔,在此刻也难得露出了羞涩,直到此刻……嬴政才发现,对于式弥的爱,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多,从前是年少的欢喜,如今是身为大人的热切爱意,不管哪一种,都是真心。
“怎么了?难道我们几年未见,我……变丑了?”
式弥有些羞涩,想要瞥开视线,却又被牢牢吸引,蓦地……嬴政环住式弥的腰,随后枕在她的双膝上,长长吁了口气
“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即便得了王位,也无法跟此刻的幸福快乐相比,虽历经分别,兜兜转转,好在四年的感情依旧没有任何褪色。
“你出宫已久,想必有很多政务需要做,跟我一起单独相处,是否有些不妥?”
嬴政闭着双眼,枕在式弥的双腿上,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上带来的气息,像是绝妙的安神香。
“朝堂之上都由吕相国把持着,他自然懂分寸,我现在还未手握实权,也只是听过便罢了……”
“那……你为国君,带了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来,是否会被群臣抵制呢?毕竟你为我大动兵马,自然有人觉得你色迷心窍,不守规矩。”
式弥担忧他未获实权,若群臣反之,加上诸侯弹劾,恐引起骚乱。
可此时的嬴政根本不想去管朝堂之事,他是想获取片刻的宁静,当式弥说着这些严肃的话题时,嬴政的吻又再次缓缓而来。
“我为秦国的王,我只是想要一个心爱的女人罢了,又非后宫佳丽三千,也不是荒淫无道,他们能有什么好不满的?而且……我也快十七了,想要个妃子,有何不可?”
“可是……”
烦忧很快便被嬴政打断了,他吻着式弥的脸颊,由上至下,缓缓掠过脖子,酥麻感令式弥也没办法再去思考其他。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啊……”
难以抵挡的温柔,在无数思念与渴望彼此的爱意中,式弥也逐渐沦陷在了嬴政浓烈的情欲之中。
都未来得及看秦宫一眼,也未好好观察这寝殿格局如何,此时式弥在嬴政温柔又缠绵的爱意中,也很快意乱情迷了。
当嬴政解开她的腰带时,原是放双鱼玉佩的香囊掉落在了床上,因为香囊的开口有些松动,那块玉佩就这样滑落了出来,掉在了嬴政面前。
式弥一惊,还未完全清醒,就看见嬴政捡起了玉佩,略带好奇地问道
“这是何物?是……玉佩吗?好别致的样式?”
式弥看见嬴政肩上那被自己刺中的伤口有些泛红,她急忙接过玉佩,将其塞回了香囊中。
见她不顾自己还袒露着衣服,倒是很着急这枚玉佩,嬴政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