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应周爷爷的安排,想自己闯出一片天地,后周爷爷突然大病卧床,我请假在他那照顾了2个月,直到他好起来,才回学校。周家不缺照顾老爷子的人手,主要是我在能尽一尽晚辈的孝心,让他养病期间每天心情好一些而已。
快毕业的时候周爷爷执意想让我留在家乡,在他身边也会有好的发展。但是那时候白肃被蒙住了双眼,一心只看到陈墨在的地方。即使和陈墨分手之后,我还是选择留在北京,为了不让周爷爷为我费心自然就一再找借口没有回去看望他,只是经常让母亲前去问候,但是对于我的境况一律报喜不报忧。
这次董伯伯找到公司这里,想必周爷爷已经对我在北京的种种多少有了了解,估计和陈墨分手也在内。
彼此寒暄一阵,说了说我这面的大体状况,董伯伯一阵唏嘘,确认了我和陈墨已经分开的事实。他说“当时去学校看你们的时候,觉得那孩子还不错,没想到会做出这般没有规矩的事情。老爷知道你在这里受这些累定当会心疼的,这是何苦呢?跟念学的时候一样犟脾气。”
我稍微懂事之后,出入周家早就和董伯伯说过,叫我小白或者二丫头就行,可是董伯伯说这是作为管家应有的自觉,几次执拗不过,只能由着他这般称呼我。
我跟董伯伯说不必为我担心,我在这里过得还算不错,有自己的小圈子,生活也算充实。董伯伯这次过来就是安排一下我在北京的生活,说多少有个照应,知道我不会回去,周爷爷也知晓我的性格,所以就让他过来看看,这样日后我也能常回去看望周爷爷。
直到后来才知道所谓的“有个照应”也有点太大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