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是你们的委托人,魔死吕威组组长,魔死吕威下愚藏。这次叫你们只有一件事,看,那边有个仓库吧?”
心惊胆战听完气势不凡的白发老人的委托诉求后,万事屋三人组松了口气,他们连续提供并实践了三种把不成器地宅了五年的儿子郁藏捞出来的方案均以失败告终,当室内的人递出红色纸条时,坐在和室走廊上的二把手中村京次郎走上前来意味古怪地劝了几句。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对他干了啥吧?”
或许是联想到往事,或许是病情恶化,下愚藏突然吐出了血,一帮本地□□们统统慌了神,京次郎连忙跑上前扶住人,调派起了小弟送老大去医院。
“阿银!”造型朴素的眼睛少年扬声道。
“你们陪着去医院。”
“阿银你呢?”橘发少女好奇问。
“我吗,我……”
银发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依旧紧闭的仓库大门,目光微沉——这一切统统落在了某个隐藏在和室内的女人身上。
她收回视线,继续手中的茶杯收拾工作。
直到深夜。
站在河道边的她看了看两侧,确定无人后,将满身是血的银发男人扛在肩上,取下他腰间的刀,身姿敏捷的跳上屋檐,在黑夜间无声穿行。
当坂田银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
他猛地坐起身,身上缠着数层纱布的伤口意外的没能让他感到疼痛,他微微一愣,坐在一旁的陌生女人将早已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推到他身边。
银时感到意外,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容貌平平,打扮朴素,丢在人群里找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出来的家伙到底是谁。
似乎是听到动静,卧室的门板被推开,银时仰头看去,只见一个容貌秀气,身姿笔挺,带着股读书人般沉稳气质的年轻男人正站在门口,他穿着极为朴素的和服,腰边别着两柄刀,细白的手指着一根香烟。
不急不慢的吐出一口烟,男人平静地开了口。
“魔死吕威下愚藏死了,你的伙伴们参加完葬礼就会回来,中村京次郎不会再找你麻烦,昨日的委托作废。”
银时没立刻对现状做出评价,死鱼眼盯着燃烧的烟头出声提醒:“别把烟灰随便点到地上啊,烫坏了木板被楼下的老太婆骂,你来赔偿更换全套吗?”
男人顿了顿,有些意外:“……啊,没注意。”
一直保持安静的女人立即从和服里掏出格格不入的烟灰缸,恭敬的递给男人,男人接过后,取下两把刀,盘腿坐在银时身边。
“你们救了我?”
“如果你是说把你从河道里捞出来,带你回万事屋,给你包扎伤口还用了点麻药的话,那都是我让她干的。”二人对银时的戒备视若无睹,男人又抽了一口,在烟灰缸里弹了弹,“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银时目光一沉:“当然是原封不动的奉还回去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脾气被打成这样还忍气吞声的家伙。”
男人毫不意外,语调依旧平平:“中村京次郎后天会在众人的见证下接位,那个时候我可以带你提前混进去,想做什么随你。”
银时的眉眼回归平日的懒散,他掏了掏鼻孔。
“喂喂喂,这么急着卖我一个人情也要先自我介绍一番吧,不然人情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弹指就会忘掉。”
男人对银时的动作眉头微皱,见他没有把鼻屎弹到自己身边才开始回答。
“我叫源稚生,这是我的助理,矢吹樱。”
紧绷着背的女人礼貌地朝银时微微颔首。
“你们跟那个……呃,魔死白''''粉组什么关系?”想不起来□□那复杂名字的银时随口胡诌。
源稚生对这种耍宝兴趣不大,连吐槽纠正的打算都没有。
“两周前,下愚藏救了我们俩一命,为了还这个人情,暂时停留在他们组里,偶尔帮帮忙。言归正传,找你是因为我有私事要委托你。我们对东……江户并不熟悉,需要你去找几个人,万事屋。”他从怀里取出三张粗略上过色的人物速写,图中的人物的第一印象或气势十足,或斯文败类,或纯净美丽,“名字都写旁边了,有什么想问的直说。”
“这个暴躁小混混是你小弟?”银时一张张翻阅,绘画的人显然功力十足,寥寥几笔便颇具神韵。
“差不多。这个戴眼镜的也是。乌鸦可能还好,夜叉脾气挺暴躁的。”
别名重名了一半的银发挑了挑眉。
“有多暴躁?”
“喜欢哼儿歌给人浇水泥这种程度的暴躁。”
银时脸一黑:“这什么□□爱好啊!我接委托可不是为了把自己送过去满足变态浇水泥的爱好的啊!”
“放心好了,我没打算让你当一次性用品。见到时你就说是我和樱委托你找他们,万一真的真发生了什么意外,事后我会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