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要忘记前一次疼痛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更大的疼痛覆盖。
姚鑫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针管扎身的痛楚,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裤裆。现在命根子都没了,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痛才是痛彻心扉的。
冷烈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不由得发怵,这女人究竟是谁,下手竟然如此狠辣。
“嘻嘻。”玫瑰女人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惬意,“邓天龙问候你。”
嗯,冷烈一听到邓天龙三个字,立刻来了精神,对方是邓天龙派来的?
不,绝对不可能。
对方在撒谎,目标是故意陷害邓天龙,这么看来,这个女人不是敌人,是友军。
“不,不可能的,邓叔叔不可能派你来害我,不可能。”姚鑫哭腔带泪。
“信不信由你,我走了,拜拜。”
玫瑰女人还朝他挥了挥手,转而又用枪指着冷烈,“对不起,我耽误你了,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接下轮到你了。”
她一直用枪指着冷烈,身子慢慢往后退到黑黝黝的树林里,继而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
冷烈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姚鑫,知道此人已经废了,自己无需再下手,他也转身潜入树林,消失在黑暗中。
只不过在他的脑海里,这个玫瑰女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把战火往邓天龙身上引......
第二天,冷烈刚回到天境酒店。
阿涛就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吗,就在昨晚姚鑫在去朋友家里聚会回来的路上被人袭击了,听说命根子都被咔嚓了。”阿涛用两根手指做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还有,听说也是昨天晚上,姚大海被人......”他又用手做一个在脖子上横切的手势。
冷烈故作惊讶,“啊,有谁那么狠,竟然把他们两父子都弄死?”
“这就不知道了,估计是得罪了仇人吧,哎,没有我们的保护,他们蹦跶不了。”阿涛悠悠地说道。
“那邓总知道了吗?”冷烈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