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轮到冷烈和蓝雨希陷入了尴尬的气氛,大眼瞪小眼,霎时间二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先吃饭吧,来,我喂你。”还是冷烈先说话了。
“不,我自己吃。”。
虽然蓝雨希口气很硬,但她的手被打着吊针,不适宜挪动,端不起碗。
冷烈没说话,而是拿起勺子把饭菜送到她的口里。
蓝雨希的脸红得像个番茄一样,想起今天自己被对方抱了那么久,更羞涩尴尬了。
她稍微吃了一点,就感觉伤口有点疼,就先躺下了。
冷烈守在旁边,只看到方子楠沉沉睡去,发出微微的呼噜声,才走出病房活动一下筋骨。
医院里的详细检查这种行为,在冷烈的过往日子里是不存在的。
要么死,要么伤,死了还好一了百了,如果是伤了要么自己用药,要么找私人诊所,绝不会到医院里去。
如果一个人中了枪伤或无法说出受伤原因,在医院里等来的大概率就是警察。
冷烈在外面空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就赶紧回到病房里,坐在病床边盯着蓝雨希。
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主要是盯目标盯得太多了。
到了深夜,冷烈终究是撑不住了,硬生生地坐着都睡着了。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吱呀的一声,冷烈蓦地睁开眼,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目光射向响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