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蒙面的黑衣人,满院的杜鹃,一群红衣新娘,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记忆就像缕缕烟雾,瞧不真切,抓不住……
他笑的梨涡深陷,眉梢舒展,上官浅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脸。
洛淮书眼眶微红,微微将头凑过去,阿姊,是想起他了吗?
“浅夫人!”
上官浅还未碰到他的脸,管家便带着大夫来了,她回了神,收回了手。
大夫带着药童赶紧上前去看洛淮书的伤势,上官浅连忙起身推到一旁,给他们让了地方。
宫远徵站在不远处眼神幽深,声色不明,冷冷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讥讽的笑了笑。
他默默走到她身后,拽了拽她。
上官浅正心烦呢,一扭头看是宫远徵,皱眉道,“怎么了?”
宫远徵彻底恼了,将她拽了出去,沉声道,“不然你改嫁给小公子好了,不明缘由的瞧着,你倒是像他的夫人。”
“宫远徵,你莫名其妙胡说八道什么?”上官浅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话也惹恼了。
“我胡说八道?我哥身受重伤躺在那儿,你倒是在这和这个洛淮书眉来眼去?你是疯了吧!”宫远徵怒道。
宫尚角受伤了?
她是瞧着宫尚角在洛淮书后面,看着不像受伤的样子,她也没往那方面想。
“你哥在哪儿?”
宫远徵瞥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凶光,他没理她,只是转身离开了。
上官浅跟了上去,刚进屋子,便瞧见宫尚角趴在榻上,大夫正在给他拔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