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浅浅的毒完全解了?”宫尚角不放心的确认道。
“已经完全解了,那么强的药性,不解也难。”宫远徵回道,语气里带着些心疼与无奈。
“谁?”
宫尚角察觉门外有人,一阵掌风过去,门开了,门外的上官浅还未曾反应过来,风吹的她的发丝飘起,映照在阳光下,美的像画一般。
宫远徵见状嘀咕着,“这趴墙角的毛病还真是连失忆了都改不了。”
上官浅有些局促,不知所措的敲了敲门框,“那个,该用膳了,远徵弟弟要留下一起吗?”
“既然嫂嫂都问了,我自是要留下来用的确,省的辜负了嫂嫂的心意。”
“那好,我现在去让他们多添一套碗筷。”上官浅浅浅的笑着,说完便离开了,还顺便给他们把门合上。
“若是从前她非呛我两句不可。”宫远徵无奈的耸了耸肩看向宫尚角。
“怎么,现在不和你斗嘴你还不高兴了?”
“只是有些不习惯,而且哥你不觉得她笑的老瘆人了吗?”每次上官浅朝他笑,他鸡皮疙瘩都掉一地,还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宫尚角笑着看着他,他觉得很好!
“对了,赶紧把那个陆景之给我从角宫弄走,我看着碍眼。”
“知道了,哥。”虽然宫远徵没明白哪里碍眼了,但还是听了宫尚角的话。
“这些菜是你做的?”
宫尚角看着一桌菜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一般,只不过这次桌上摆的皆为素菜。
“嗯,我听紫商姐姐说你食素,荤菜也只食炖汤,便做了素菜和鸡汤。”上官浅拿起一个碗往里盛了些鸡汤。
宫远徵像瞧着了新鲜事,“你今日竟做了这么多素菜,倒是稀罕事儿。”
“啊?”上官浅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难不成她以前和宫尚角作对,全做荤的?
宫尚角接过,轻声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我荤素皆可用些,以你的口味就可以。”
他放下碗,拉过上官浅的手,仔细看着上面可否有伤口,见无恙才宽了心,“日后,膳食之事实在想做的时候做一做,其他时候还是吩咐侍女做吧。”
上官浅的表情有些委屈,她紧紧抿着唇,又拿起一个碗,沉默的盛汤。
“是我做的不好吃,角公子不愿意吃?”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累着你。”宫尚角慌忙解释道。
“好,那日后角公子若是想吃我做的就和我说。”
上官浅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宫尚角觉得她做的东西难吃。
上官浅又盛了碗汤,刚想喝一口,宫远徵的手便伸了过来。
?
上官浅反应一下没反应过来。
宫远徵轻哼,“我也要!”
上官浅笑了笑,只觉得这徵宫的徵公子还真是小孩子心性,她将碗递了过去,“给。”
宫远徵接过还嘀咕着,“费心费力给你解毒,连个汤还得我自己要!”
上官浅听了这话,觉得有些羞愧,瞬间脸和耳朵都染上了红晕,她连忙拿起筷子给宫远徵夹了些菜,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远徵弟弟。”
宫尚角见状,看了眼宫远徵,面色严肃,“行了,远徵,别逗你嫂嫂了。”
宫远徵见她这副模样,像是欺负了她一般,撇了撇嘴有些心虚的看向宫尚角,“哥,我开玩笑的!”
宫远徵塞了一口菜,恶狠狠的看了眼上官浅,他不说话了还不行?
这个女的真是颇有手段!
上官浅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弟弟,怎么感觉他和她好像还不对付……
“那个,远徵弟弟不用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有些显摆和挑衅:“我哥宠我,从小到大,好东西都让我先吃。”
宫远徵刚说完这话,他和宫尚角都愣住了,这话,这情景也太眼熟了。
“宠归宠,礼数总要讲的吧?”
她面上有些不乐意,紫商姐姐同她说过,这远徵弟弟和角公子关系甚好,只是这未免有些太随意了。
宫尚角开口道,“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上官浅转念又想,兄弟关系好确实没必要太注重这些,若是月儿和桂儿整日这样,倒是还生分了。
她想通了之后,眉眼弯弯,没再纠结这个,又夹了些菜给宫远徵,“角公子说的是,那远徵弟弟就快多吃些吧。”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有些惊奇,这次她怎么没提宫子羽,转念一想,没提也正常,她如今失了忆,只知道宫子羽是执刃,提了才奇怪。
宫尚角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了上官浅碗里,“你也快吃吧。”
上官浅愣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嗯!”
乖乖的,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