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喂一口,他喝一口,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宫尚角喝完药后,上官浅便起身打算端着餐盘出去。
“该换药了。”宫尚角悠悠道。
“远徵弟弟应该还没走远,我叫人叫他回来给你换吧。”上官浅道,她不太想给他换药,气氛太……
“他去执刃殿有事,别扰他了。”
上官浅想了想,确实依宫远徵的性子,若非有急事,怎么也得看着他哥换了药才肯走。
“好,那我来吧。”
上官浅无可奈何,只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柜子那儿取了药箱。
她掀开被子,扑鼻而来的浓重的血腥味儿,血迹渗透纱布印在寝衣上,黑色寝衣染上了看不出什么,可是寝衣上的月桂纹样刺绣却染成了红色……
上官浅眉头紧皱,惊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伤口怎么绷开了?”
上官浅将他扶起,小心翼翼的褪下他的寝衣,包扎的白色布条染的血红,叫人看着心惊!
“许是不经意间扯到了。”宫尚角云淡风轻道。
“不经意?你没有痛感吗?伤口裂开了不早些说,衣服都被血浸湿了,你真当自己是钢筋铁骨?”
宫尚角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语,眼里满是哀怨,“明明是你不关心我……”
“?”
“你可别忘了,我这伤是因为谁受的,一早就没了人影,回来了也没正眼看我两眼。”
宫尚角越说越委屈,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表情有些不悦。
“我这不是去药房取了一堆药回来给你熬了汤药吗?”上官浅忍不住驳道。
请问刚刚的汤药是狗喝了吗?